苏洛淡道:“有些事情你不要问的太清楚,与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以后你就不要进入了藕园来”
易寒问道:“那我怎么找你?”
苏洛笑道:“我可以去找你呀。《+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易寒又问:“那我想要来找你,但是你却没有找我的打算怎么办?”
绣帏内又传来个咯咯的笑声,易寒低声问道:“里面那位就是我刚才遇见那位?”
苏洛点了点头,易寒又低声问道:“既是你的小姑,也该有五六十岁了,怎么声音听起来像个娇滴的少女”。
苏洛淡道:“她本来就是个少女,哪里有五六十岁?”
易寒一头雾水却想不通,只听苏洛道:“我奶奶晚年生下小姑,小姑虽然年纪不大,但按辈分来论确实是我的小姑”。
易寒感叹道:“老蚌生珠啊!”
苏洛敲了易寒脑袋:“不要乱说话,此事你却要保密,小姑的存在府内上下却没有人知道,就连我父亲也不知道他有一个十几岁的妹妹”。
易寒也不多问,看样子,这件事情似乎又有许多隐秘,却问道:“你与我之间的关系可探查清楚了?”
苏洛轻轻摇头:“这段陈年往事至今已有二十多年了,追查起来却十分困难,若无知情人据实而透,却难以了解到其中的关键”。
易寒道:“你到底是谁的骨肉,估计没有人比生育你的母亲还要清楚吧,直接问她就可以了”。
苏洛轻轻一笑,眉目间却隐隐露出苦涩无奈,“我母亲如何肯说真话,她倒一直咬定我是苏家的骨肉,可你父亲留下的那封书信你也看了,他字里行间充满了愧疚,因为他的糊涂而犯下了”
易寒打断道:“不必说了,信的内容我还记得”,信中无非写着他酒醉之后禁不止苏洛母亲.美色所诱,与之发生了关系,而那个时候张氏刚刚成为苏茂生的妻子。
苏洛淡道:“既然你还记着就好”。
易寒心情却不好,“我不是让玄观帮你调查吗?难道这么多年了,还没调查清楚?”
苏洛无奈道:“若真想如此,再如何调查又如何能挖掘出假象来”。
易寒不悦道:“我是问你调查的怎么样,不是让你给我说道理的”。
苏洛无奈道:“你等着”,说着转身从上锁的柜子里取出几封已经发黄了的书信,放在易寒的面前,“这一些是我母亲写给你父亲的书信”,见易寒脸有讶色,说道:“这是玄观给我的,我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弄到的”。
易寒连忙拆开书信,一一阅读,越看表情越严肃冷峻,看了几封之后,易寒却再看不下去,手送垂下去显得无精打采,只听苏洛淡道:“母亲写给你父亲的书信中已经承认,我是易守正的骨肉,也就是说,我与你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弟”。
易寒咆哮道:“不要再说了,我不信!你与我那里有半点相像”。
苏洛突然间紧紧的抱住易寒,柔声道:“就算我是你的亲姐姐也没有关系,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除了嫁给你为妻,就算做一些禁忌的事情也没有关系,只要你不要再离开我,我已经老了”。
苏洛的柔声呼唤让易寒内心充满温馨,可是他同时却矛盾纠结,若苏洛真的是自己的亲姐姐,他就无权霸占她,他就应该放弃她,让她有个好归宿,却不是一辈子见不得人躲在自己的身边,这对她不公平,就算她心甘情愿,自己也不能这么自私,所要的道理他都懂,可是要他放弃苏洛,却不是仅凭理智就能控制的了的,他对苏洛的爱已经深入骨髓了。
易寒悲伤道:“我不会离开你,就算你嫁人了,成为别人的妻子,我也不会离开你。”爱并不代表永远占有。
苏洛轻轻道:“你怎么这么傻呢?只要我在你身边才是快乐了,若你为我好更不应该逼我嫁人,你觉得你是为我好,你不自私,可是你却没有站在我的角度上为我考虑,只有在你身边我才是快乐满足,其他的一切已经不重要了”。
苏洛越是如此,易寒越对她充满愧疚,他紧紧捉住苏洛的手,深深道:“你若不是我的亲姐姐那该多好啊”。
苏洛轻轻笑道:“你也不用丧气失落,说不定我真的不是你的亲姐姐”,她的脸上虽然挂着微笑,眼角却变得有些晶莹,莫非是看见易寒如此难受也跟着一起感到伤心。
易寒打起精神,“除了这些书信以外,你还查到些什么能证明你与我之间的血缘关系?”
苏洛点了点头:“说起来,你父亲与我母亲还是仇家,这些却都是些陈年往事”,易寒一讶,只听苏洛娓娓道:“三十年前,我母亲还是一个官家小姐”
易寒听完,沉吟道:“这么说你母亲与我父亲发生关系乃是为了报复他,让他骨肉分离永不能相认”,对于父亲来说,这件丑事自然不能公诸于众,否则必定身败名裂,而苏洛也就永远不能正大光明的相认,突然问道:“若此事是你母亲设下的一个骗局而让我父亲痛苦,岂不是更有报复的快感!”
苏洛摇头道:“我不知道,连你父亲都认定如此,这世界上估计只有我母亲一个人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易寒朗声道:“我现在就问她去!”说着冲动的要离开。
苏洛连忙拉住他,“你不要去,若母亲知道你真实的身份,事情就更能查清楚了,而且以她对易家的仇恨,你也别想从她口中问到有用的信息”。
易寒冷声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