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易寒的话,拓跋绰心里很生气,但还是不说话,只是用眼神瞪着易寒。
易寒这会也有些恼火,突然朝拓跋绰走近,“夫人既然相见,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了”,他想看看拓跋绰露出真面目的时候是怎么一个表情,说着也没有询问是否,就伸手去揭拓跋绰脸上的轻纱。
拓跋绰没有让易寒得手,疾退几步,继续与易寒保持一丈的距离,楼上的望舒心中暗忖:“真是无礼”。
易寒却打算继续为难拓跋绰,继续朝她靠近,说道:“夫人,你到底害怕我什么?你看我似个坏人吗?在心中我们不是情意绵绵,暗通款曲,怎么见了面却反而生份起来”,这会却随便胡扯起来。
楼上的望舒闻言一讶,“我什么时候在信中与她情意绵绵,暗通款曲了,这混蛋在污蔑我”。
听了易寒的话,拓跋绰暗暗惊讶,主人在信中与姓易的情意绵绵,暗通款曲,她不是已经知道了这姓易的身份了吗?想起主人答应前来幽会又感觉很有可能,冷哼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楼上的望舒松了一口气,拓跋绰终于肯开口了,只要肯开口就好,就算暴露身份也没有什么关系。
易寒佯装惊讶道:“你是拓跋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出声便被姓易的认出来,拓跋绰也干脆不遮掩身份了,主动将轻纱扯下,冷冷道:“你能在这里,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
易寒道:“可我与张彩的母亲约定在这里三更相会,拓跋小姐你又怎么会在这里?”
拓跋绰冷冷道:“你等的人不会来了,回去吧,说着转身欲走”。
易寒却追上去问道;“拓跋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清楚再说”,说着伸手要揪住她的衣袖。
拓跋绰冷喝道:“你胆敢碰我一下,我就把你从楼上扔下去”。
易寒佯装刹不住,手揪住了拓跋绰的衣袖,拓跋绰一个转身一脚就朝易寒腹下脆弱部位踢去,易寒灵巧的躲了过去。
楼上的望舒看的胆战心惊,差点就要喊出声来,惊险过后她的头上渗出冷汗来。
见不到神秘夫人,易寒的心情不悦,却想拿这拓跋绰消遣消遣,反正拓跋绰也没少欺负他,正好趁这个机会报复一番。
两人纠缠起来,易寒的动作看似愚笨,实际上却是十分的灵活,拓跋绰想要狠揍他,却无法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