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乌。
他仍然享受地侧躺在踏上,一手支头,一手执酒杯,双眸微闭,衣襟大敞,露出结实的胸肌,一条腿曲起,一条腿搁在塌尾美人的双膝上,一副fēng_liú多情的模样。
这是在公然挑战宋毕鸢的忍耐底线!
“都给我滚!”果然,宋毕鸢怒不可遏,胸膛明显地起伏,显然气得不轻。
美人们一时还来不及反应,呆呆傻傻盯着他,宋毕鸢索x_i,ng拔剑劈向一旁的石桌。一声巨响,石桌变成了两半。
六个女人花容失色,立刻尖叫着逃也似的夺门而出,再不敢久留。
“你闹够了没有!”宋毕鸢冷眼看着仍不为所动的那乌,收剑回鞘。
那乌闻言缓缓睁开眼,与他轻松闲适的姿态不同,他的眼眸十分黑沉,没有半点笑意。
“这取决于你还想让她们在这里留多久。”
身为一城之主,连秋王也要给宋毕鸢三分面子,那乌恐怕是这么多年来唯一敢这么跟他说话的人了。
“我如果一直留着他们,你就要继续做今天这样的事吗?”
那乌一下摔了酒杯,撑坐起来:“没错!”
他有些喝醉了,所以脾气也要比往常来的大。
宋毕鸢见他如此气恼不已,几步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襟,看起来像是要动手。
那乌直直看着他,眼都不眨一下。
换做几年前,他们这会儿恐怕早就一言不合大打出手起来,但今时不同往日,宋毕鸢对着那乌这张漂亮到妖孽的脸,此时是无论如何下不去手的。
他一下松开那乌,让他重重跌回榻上,左右四顾一圈,突然朝右边走了几步,弯腰从地上拎起一个酒坛。
那乌奇怪地看着他,一时没从他的举动猜出他的意图,这对他来说很新鲜。
“你做什么?”
宋毕鸢理也不理他,举起酒坛就往喉咙里猛灌。晶莹的液体顺着他的唇角滑落,顺着修长的脖颈,很快沾s-hi了雪白的衣襟。
喉结不住滚动着,直到将一坛酒饮尽。
宋毕鸢将酒坛往地上一摔,粗鲁地用衣袖擦拭了一下嘴角和下巴,然后就站在那里不动了。
那乌缓缓坐起身:“……宋毕鸢?”
对方没有回应。
他不安地又叫了声:“城主?”
话音放落,宋毕鸢就慢慢转向了他,面无表情,目光冰冷。
他抬腿走向那乌,带着惊人的威压。
那乌不自觉皱了眉:“你怎么了?”
“休想……”
“什么?”
已经走到他面前的宋毕鸢猛地抬头与他对视,眼眸一片通红。
“休想!”他咬牙切齿道。
说话的同时,身体迅猛地扑向了榻上的青年。
那乌被他牢牢压在榻上,背脊撞得生疼,莫名其妙之下不禁也带了几分恼怒。
“你……”与身上之人锐利的眼眸骤然对上,忽然他想到什么,一下收了音。
这种状态,似乎以前也遇到过!
那乌一下子打开了记忆之门,回忆起久远前宋毕鸢喝醉后就会像换了个人一样这件事。
“不许再和那些女人嬉闹!”宋毕鸢凶狠地说着,“不然就把你关起来,不给你穿衣服,只能一天到晚等着我的宠幸!”
那乌又好气又好笑:“难道我现在不是一天到晚等着你的宠幸吗?”他往对方胸膛上一推,没推开。
宋毕鸢一把抓住他的手:“不许生气……不许气我……”他一边呢喃着,一边将那乌的手指送到嘴边,伸出舌头将其一一润s-hi。
舌尖包裹着那乌的手指,那种黏滑又s-hi热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而宋毕鸢沉迷其中的表情更是让他热血沸腾。
他不受控制的动了动指尖,想要捕捉到那条柔软灵活的舌,却因为对方臀部要命的挪动和轻缓的按压而倒抽一口凉气。
一手捧着那乌的手指不住吮吸,宋毕鸢用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撩起衣摆,褪下亵裤,在那乌看不到的地方将自己的手指送进了后x,ue开拓。
那乌从未见过这样主动的宋毕鸢。
清醒时的他是高高在上的一城之主,永远尊贵矜持,永远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可爱。
那乌qíng_sè地用拇指抹了下对方水润的双唇。
“你是在用这种方式讨好我吗?”他柔声问。
脸颊上带着薄红,宋毕鸢闻言有些恍惚:“我不想和你争吵……”他俯下身亲吻那乌,“不想和你为了其他人争吵。”
那乌与他缠吻,手掌按揉着对方的腰臀,缓慢探入到衣服里去,来到挺翘的臀部附近,然后接替宋毕鸢的手指,进入到s-hi润的臀缝间。
两人痴缠亲吻的档口,宋城主的手也不闲着,替那乌解了腰带,将一直束缚在衣物中的狰狞“野兽”放了出来,一根直挺挺翘在那里,硬得仿若铸铁。
“好城主……我再不与你吵了。”那乌咬了下宋毕鸢发红的耳廓,双手捧住他的臀,对准了自己的昂扬,“快让我进去……”
宋毕鸢迷蒙着双眼,闻言听话地抬了抬腰,自发朝着那炙热的柱体坐了下去。
“唔……”瞬间的满涨感让他不自觉呻吟出声,但仍没有停止动作。
待到彻底结合后,那乌喟叹一声,只觉得舒爽不已。
他吻了吻宋毕鸢含着水光的眼尾,下一瞬便开始从下往上使力狂顶,直将宋城主顶得颤叫连连,层层衣物掩盖下的腿跟不住绷紧抽搐。
他真傻,那乌想,这个人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