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是个宝,过了就过了,这是摆在很多领导干部面前的现实问题。侯卫东很年轻就做了领导,对这个问题就远不如洪昂敏感。
赵东放下筷子,道:“今年有两个常委,郑玉楼是省委秘书长,但是没有进常委,这一次应该能够解决。而省委组织部长则一直是个谜。我也不知道情况。我们来分析这个事,不管哪一个领导出任省委组织部长,都只能空缺一个位置,这还是在本省提拔的情况下。这个位置出来以后,要引起一串的调动,可是关键岗位并没有挪动几个,可操作的空间都不大。”
他看着洪昂和侯卫东,似笑非笑地问:“洪昂和卫东老弟如果都有条件,你们两个谁先上?”
侯卫东脱口道:“洪部长年龄比我大,资格比我老,如果有机会,我还是愿意让给洪部长。”
任命一位重要岗位的副厅级干部。要走的程序很多,省委主要领导也会关注,哪里轮得到眼前三人来说话。因此,侯卫东将话说得很漂亮。
而且,从现实条件来论,洪昂的资历比侯卫东深,年龄比侯卫东要长。能力也不比侯卫东弱,完全有做副书记的资格。但是要从组织部长跳到大市的市长,他还有些困难。
而侯卫东作为省政府副秘书长,如果被省委领导看上了,将他放到除岭西以外的大市做市长甚至市委书记都是可以的。
从资格来说,沽昂占优,从位置来说,侯卫东占优。
侯卫东考虑到洪昂与赵东的紧密关系,因此,毫不犹豫地说了如上的话。尽管赵东有可能是玩笑话,可是在做出选择之时,他必须有所表态,退一步海阔天空,让一让友谊常在。
洪昂感慨地道:“卫东老弟。不管现实情况如何,有你这样的话,我都觉得很值。”
赵东也道:“我们三人在这里自说自话,都不管用,要想在现有位置上进步,必须还要主要领导点头。”
洪昂道:“我们在市里工作。上有市委书记和市长,很难进入省里主要领导的法眼,你和卫东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这是我们当基层干部的痛苦之处。”
侯卫东在一旁道:“我真心希望洪部长能够早日主政一方,在沙洲时。周省长多次夸洪秘书长是制。说实话。这几年洪部长走得并不顺。确实耽误了人才熙世丸冷西的损失。”
赵东道:“洪昂和卫东老弟都是后备干部,都很有希望,迟早要被启用,人才难得,干部多,人才少,寻找人才也是摆在省委领导面前的棘手事情。这几年岭西发展很快,在发展中也有许多困难,面临着周边省份的挑战。钱书记注重有实力能实干的干部,我们三个只要注重实干,一定会有机会的。我的身份,外人看起来很威风。是打开领导大门的钥匙,其实每位领导的风格不同。对秘书使用程度不同,卫东当过两茬秘书,又当了副秘书长。应该了算得最深
酒至中旬,三人都有了醉意,洪昂道:“东子,你的家庭生活还没有解决吗?”
这正是赵东深为苦恼的问题,平时还无法与人说,此时面前着两位好友,他就说了心事:“哎,这几年不顺啊,先是从沙州到了省减负办。被窝了好些时间,当时根本看不到希望。现在工作上顺利了,感情问题一直没有解决
侯卫东知道赵东所指是什么。郭兰深藏在内心的最深处,平时尽量不去触碰,却如国宝一样珍视。
听到赵东不点名提起了郭兰,他沉默了下来。
洪昂有些奇怪,道:“郭兰这个女孩子一直没有成家,她人长得漂亮,家庭也不错,工作也不错,性格也不怪异,她到底什么原因?难道有很私密的问题
赵东摇头道:“郭兰是很健康正常的女子,应该没有什么私密问题。我在沙州组织部和她一起工作过,一句话,这是一位很优秀的女子。也是一位追求完美的女孩子。我听说,她以前大学的时候谈过恋爱。男朋友到美国就提出分手。此事给了她刺激,对她有些伤害。”
洪昂是局外人,客观地道:“大学的感情不牢靠,郭兰为了这一段感情而拒绝一座金山,这也不太理智。”
侯卫东与郭兰原本是平行的轨道。在某一个车站发生了交集,可是开出车站,两人又要分开,只要有遥远的另一个车站才有可能发生交集。而要前往遥远的另一个车站。途中却又充满了太多的危险和不确定因素。
洪昂是局外人,热情地道:“卫东,你和郭兰一起在成津县工作过,能不能帮忙撮合一下。”
赵东道:“不用,我也和郭兰一起工作过,这是私事,我自己来处理。只要她一天不结婚。我就还有机会。”
洪昂道:“东子,你的最大问题就是不够大胆,俗话说,好女怕郎缠。你要主动到上海去,金城所致,金石为开。”
赵东与洪昂碰了碰酒,又与侯卫东碰了碰,然后仰头喝了一大口,道:“我跟着钱书记工作很忙,属于个人的时间很少,没有机会到上海。而且就算到了上海,也没有一把金钥匙
说道这里,他又举起酒杯,道:“我们不说这个问题了,大丈夫只要事业有成,何愁无妻,来,再喝一大口
提到郭兰,这酒,侯卫东喝起滋味就不一样了。他明白赵东目前还有发动追求的可能,而另一个优秀男人是平凡,他也在追求着郭兰。
赵东的优势是在社会上有很高的的位,有向上发展的巨大空间,在官本位浓重地岭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