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的内裤给他褪了下来,卡在大腿根部。
获得自由的肉柱一下子弹跳出来,顶端直直地朝向张水,像是在等待他的爱抚。
“唷,个头不小啊,”张水伸手握住,粗糙的手指肚蹭上那个饱胀的guī_tóu,韦利浑身一颤,惊喘出声,那眼儿里的水冒得更厉害了。他想象过无数次被哥触碰的感觉,可再细致的幻想也远不及真实世界中的快感,像霎那过电一样,想逃避,又想要更多,想让他哥的手摸遍自己性器上每一处地方,把他带上高潮,射得他哥满手都是浓稠的jīng_yè。
韦利急切地与张水接吻,性器往他手心里凑,语气软绵绵地求恳,“哥,帮帮我。”
在张水长达二十几年的光棍生涯中,打飞机是一项不可或缺的日常活动,经验可以说十分丰富,熟能生巧,然而仅限于自给自足,没帮别人做过。不过韦利可不是“别人”,他俩谁跟谁啊,当年小张水帮小韦利洗澡换衣服的时候,身上什么地方没见过,所以张水这会接受起来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弟弟身上哪块肉做哥哥的不能碰?
他很内行地上手给弟弟撸管,嘴里还问,“你喜欢怎么弄,快点儿还是慢点儿?下面那小雀蛋要哥疼不?”
“要,都要。哥,随你怎么弄,我都喜欢。”韦利颤抖的手指无力地攀住张水后颈,火热的嘴唇与他相贴,索求对方更多的爱。
张水右手替他shǒu_yín,左手搂住他腰,防止他从自己身上滑下去。韦利那勾人的轻哼和喘息让他也不觉失态,胡乱亲他的脸庞和脖颈,低声说道,“不准让别的男人这么碰你,连看都不能看一眼,知道吗?”
“哥,我是你的,什么都只给你一个人。”
作者有话说:
第8章八、泡澡啦
韦利上身衣着齐整,西裤褪到膝弯,浅色小内裤勒在腿根,下体裸露着,在张水手里湿滑得像条泥鳅。
张水以前对韦利喜欢归喜欢,可很少去具体地设想要把他这样那样,今天,他觉得自己整个人算是栽了,彻底栽了。他弟随便一个扭腰摆胯的小动作,都比他看的盘儿里那些娘们儿好看不知多少倍,压着嗓子喘两声,把什么女人的叫床声都盖过去了。
不知是张水手活儿太好,还是韦利头一回享受哥的“服务”太过激动,他没能在张水手上撑多久,几分钟就射了,白花花的jīng_yè喷得对方满手都是,高潮时那叫声让张水下面几乎要胀裂开。
韦利虚脱地靠在张水肩头,觉得从未有过的过瘾。果然和心上人亲热就是不一样,就算只是打dǎ_shǒu_qiāng,也比跟别人真刀实枪都带劲。
张水搂着韦利,跟他咬耳朵,“韦利,哥真想把你一口一口吃了。”
磁性的低音让韦利难以抗拒,他把手轻按在张水裆部,问道,“你现在……想吃吗?”
心爱的弟弟这么明目张胆地邀请他,张水真想什么也不管,立刻提枪上马,在这儿跟他先干上一炮再说。可他总算还有最后一点残存的理智:这时间对了,地点不对。他怎么能在这种破地方,随随便便就把自家宝贝弟弟给干了?还是不是男人了?况且他跟同性打炮是正儿八经头一回,这理论知识和实践操作都为零,还是别急在一时的好。总不能让韦利看笑话吧?
于是张水说,“我看咱们还是先回去,回家再说。”
韦利还有点不大乐意,他哥那里明明硬得不能再硬,居然还能忍,“哥,你怎么就不是那种精虫上脑的人?”
“你咋知道上没上?上了!”
韦利不满意,哼了一声。
“要是没上,在你刚开始发骚的时候,我就该替你拉好衣服裤子,一敬礼,说,韦先生对不起,咱不能那样干,这不符合我们源远流长的兄弟情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