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还是花季少女,”夜叉将手放在她的脑袋上摸了摸,“少听这臭猫胡说八道。”
房间顿时鸦雀无声。
……糟糕,养成习惯了。
见状,九命猫立刻原地咆哮:“把你的爪子从她头上放下来喵!”
这顿饭吃得并不舒心,立花最后只能把自家的猫弄回阴界去,随即叫下人来帮忙收拾残局。夜叉的脾气也比九命猫好不了多少,他黑着一张脸看着立花在满地狼藉中忙来忙去,索性转身望向院内的风景,不再理会。
蝴蝶精恰好从前面经过。
“喂,”夜叉没好气地问道,“你手里的是什么?”
蝴蝶精正拿着一个小陶盆,陶盆里栽有一朵带着露水的小白花。见同伴有疑问,她便回答说:“院子里的野雏菊开了,这朵最漂亮,所以我想把它移到陶盆中来好好养着。”
她的目光在触及到这朵不起眼的雏菊时逐渐变得温柔起来。
夜叉稍稍低头思考了一阵,道:“本大爷来养。”
“啊?!”
“你还要本大爷重复几遍?”他的情绪愈发烦躁,语气也越来越强硬,“把花留下,本大爷来养!”
蝴蝶精识相地点头,但在把花交出去之前默默凝视了它许久,几秒钟后,她的眼角甚至涌现出了泪珠,清脆的嗓音也染上一丝哭腔:“抱歉,来世做人吧。”
夜叉:“……”
第三件令立花感到疑惑的事情是夜叉好像变得喜欢讲冷笑话了。
弯月坐落在夜幕之上,夜雾弥漫,一切都显得那么寂静安谧。
立花对月长舒一口气,道:“忽然好怀念以前和母亲一起爬山时的情景。”
“爬山?”夜叉轻挑眉梢,擦拭钢戟的动作也跟着停了下来,“海拔不足十米吧?”
其实立花很想问一句“你怎么知道”,但理智却在最关键的时刻帮了她一把:“咳,你说的那叫丘陵。”
“本大爷没说盆地已经很不错了。”
“……”
对于一个连石原立花每天的智商波动数值都可以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的相关知情人士而言,揭短早已满足不了夜叉了,他转了转金色的眸子,话语间带着几分狡黠意味:“不光爬山,本大爷还知道你经常被罚抄书,家教严得连吃饭都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他讲这话的目的是为了让立花露出敬佩的眼神,但等讲完后才发现后者的眼神并不像是在敬佩,倒像是在看变态。
坐在旁边的般若也直勾勾地望着他,语气真挚而诚恳:“还是叫蝴蝶精来瞧瞧吧。”
夜叉一手将钢戟扔在地上,额头爆出相当明显的青筋:“本大爷没病!”
“有病的人都说自己没病,”般若侧头看了眼表情复杂的立花,“立花酱,你觉得呢?”
“爱卿所言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