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了小腹被抵着。
若是当初还在丰咸,她定还会糊里糊涂地想把那硌得慌的压下去,但是现在,已经知晓人事的公主自然不会还不明白。
她还是被眼前这个人一点一点领着从懵懂到通晓人事的。
他开始不安分。
如今人为刀俎,她为鱼肉,这时候再跟他摆架子估计连骨灰都不剩,文子熹慌神,胡乱地左躲右闪。
“不要,不要。”
声音比猫儿轻。
听在他耳朵里便成了欲拒还迎。
后来这小奶猫儿又开始哭了起来,或许只是嘤咛,里面夹杂着几声让人听得不甚真切的言语。
“不要在这里呀,求你了,回,回去。”
“呜呜呜,我撑不住的。”
“出去……呜呜……疼。”
“太多了……呜呜……受不住了”
也有低沉的喘息随着奶猫儿的呜咽响起,像是一只压制着嘶吼的狮子。
“这里怎么不可。”
“攀着我脖子。”
“嘶……放松。”
灯影绰绰,男子颀长的身影对着墙角,衣着甚是完好。
他的腰际,有两条细白的腿儿从裙摆里钻出来,挨不着地,只能随着身前人的动作胡乱地晃。
最后她也不是没有如愿回榻上去,只不过是被人在身后顶撞着,一路抽颤着,哭着,踮着脚,一步一步地无比艰难地走回去的。
……
她再不说什么没有公主允许,小小驸马不准近身的话。因为那样的后果会很惨。
其实他平日里很顺她的话,大的小的事只要她想他都拿给她做主。
文子熹吃了一回又是苦头又是甜头的教训,长了记性,没什么比第二天红肿不堪涂了药还迟迟不消肿更痛苦的事了。
她心里的埋怨也在他的柔声细语里悄悄地消了,只要他不做得太过,她也就乖乖的不闹。
——
日子晃得很快。
杜芊芊经常来找文子熹玩,不过大多时候都是能宁淮早上走了她才偷偷摸摸地来,下午估计着宁淮要回来了便又急急忙忙地走。
要出门的话也是提前跟妹夫打个报告,第二天才带着自己打扮得就差额头上贴着“我已经嫁人了”的字条的表妹,领上几个小厮或者丫鬟去外面玩闹。
而且下午只要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无论文子熹还在看戏或者还没把面前的馄饨吃完,她都定要把人推着送回去。
就怕这妹夫还生她一时头脑发热输了妹妹的气要把她扔到护城河里去。
宁淮很满意杜芊芊的知趣,毕竟每天在家时辰再多他都觉得短,没有个杜芊芊在眼前晃来晃去,他能跟他媳妇做好多事情。
转眼便到寒露了,圣上例行每年一度的大宴群臣。
宁淮早上起来穿了朝服戴了纱帽,不去翰林院,赶着去宫中赴宴。
“我走了。”他坐在床沿,俯身吻了吻还在睡的文子熹的额头。
“唔,”文子熹抱着他脖子回了他一个绵长的早安吻。
“晚上你父皇也设宴,让我们在宫里看看节目表演,我能推就推了,早早回来陪你。”宁淮柔声道,心情因为她尚还没睡醒迷糊不清就来主动吻他而变得很好,看着她一张娇媚的小脸,眼里爱意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