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哭,哪像桃桃那么精明,一哭就是要有要求,不是饿了就是尿布湿了,更多的时候还是要宁淮抱,这些要求只要一满足,再多让她哼一声都不情愿。
“明明是继承了你,你娘都说了你小时候像块木头一样。”
宁淮笑着把她搂住咬着她白嫩的耳廓——“我这根木头,不也被你点燃了吗?”
多读书其实也是有好处的,情话都比别人说的溜一点儿。
宾客在厅堂宴饮,宁淮和文子熹轮桌敬酒。
文子熹今天穿着一身湖蓝的褙子,头发松松地盘起,簪着一根玛瑙钗,略施粉黛,端庄却又不失俏皮。
寒暄了一阵,他俩来到一桌,文子熹一愣,宁淮微微皱眉。
冯渊正坐在席上饮酒,身旁的吴雪贞娇小可人。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微妙,冯渊自斟自饮,吴雪贞默默地再给他布菜。
宁淮不记得自己有邀请过冯渊。
他不好直言,带着文子熹笑着跟那一桌的宾客喝过了酒。
冯渊跟宁淮碰了一下杯:“宁大人莫惊讶,本人岳父近日身子不爽,便由我和……雪贞,代为前来。”
吴雪贞听到他说出“雪贞”二字时笑了一下,跟文子熹碰了一下杯,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自罚一杯,还望公主莫要见怪。”
“怎会。”
文子熹对吴雪贞笑笑,看她干了,也准备喝下杯中的酒。
“先别喝。”宁淮忙拦下文子熹手中的酒杯,“才养好身子没多久,喝醉了怎生是好。”
宁淮朝吴雪贞赔礼道:“夫人不胜酒力,恳请冯夫人允许我来代劳。”
“无妨,无妨。”吴雪贞微笑看着文子熹。
公主产后美貌丝毫不减,更添了几分风韵在气质里。出身便这样好,容貌更是胜过她,嫁了个夫婿又是京城里出了名的才俊,一口酒都舍不得让她多喝,吴雪贞突然有些嫉妒,随即又暗暗窃喜,天底下的便宜哪能让她全占尽了,还不是只生了个女孩儿。
宁淮饮完酒牵着文子熹走了。吴雪贞转头,发现冯渊正盯着公主的背影,用一种从未那样看过她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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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渊托醉想去走走,吴雪贞想跟来,被他呵止。
她刚刚来敬酒,未看过他一眼。
他觉得自己就像着了魔一般,为什么一闭上眼睛眼前全是已经嫁为人妇为人母的公主。他迟了好久,初见她她便已有孕在身,她又跟那状元恩爱,他找不到半点儿机会。
他自忖并未对她做过太无礼的事,可她每次一见着她便像见着敌人一般,眼里夹杂着浓浓的……厌恶。
对,就是厌恶。
她对旁人都是言笑晏晏,却连一个好脸都从未给过他。他不求别的,只幻想着有一天她能否对他也笑一笑。
冯渊不知逛到了何处,突然隐约听到好像有人声。
“你又喝那么多酒,醉了怎么办?你别想我还会像上次那样伺候你。”
“没醉,你看我醉了吗?”
里面一阵调笑声。
“哎呀,不准亲我,浑身酒气,臭死了。”
“偏要亲,你是我媳妇,不亲你亲谁?”
“唔……”
里面一阵津液相濡之声,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似乎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淮哥哥,不要,啊~”
冯渊一滞。
“宾客还在呢,呀,手。”
男子低沉的笑音响起:“吓你的,晚上。”
冯渊等着两人的声音走远,回到席间,闷了一壶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