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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两人闲谈半晌,孟玄泠走出书房时已经到了旁晚,正要踏上马车时不由一僵。
虎符?
似乎……严峥死时确实交给了她一个东西。
待那叠纱幔被放下,马车驶离晋南王府时,高墙后身着青罗裙的女子才缓缓跌落,一侧的丫鬟跟着跪下,喃喃开口:“王妃……”
沈玎珰眼眸通红,凌厉如刺针,手指抓住地上的青草,从齿关挤出几个字,“备车,回岐南王府!”
怔怔的坐在马车上时,沈玎珰耳畔仍旧传来刚刚李珩说的话。
他说他要去那贱人为妻,他要娶她为妻,那她算什么?她小心隐忍,顺着他不敢胡闹,他却要这样对她,竟然想要娶那女人为平妻?
死死的抠着手心,沈玎珰怔怔的看着车纱幔。
马车一路疾驶,刚刚停稳,沈玎珰便下车奔向岐南王妃的院子。
早已闻讯女儿回来的岐南王妃已经等在院子前,见女儿哭着奔来心里阵痛,连连哄道:“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莫要哭了,与娘说,娘给你做主。”
沈玎珰早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娘,为了他我什么都能忍,我什么都能忍,他接那女人回府羞辱我,我忍了,他与那女人在房内苟且我也忍了,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竟然心心念念都是娶那女人为平妻,娘,女儿心里苦……”
岐南王妃看了眼四下的丫鬟婆子,待人都退下才轻抚女儿的脊背,“好了好了,莫要哭了,随娘进房说清楚,莫要在这里哭了,要让下人笑话了。”
回到房内,在沈玎珰的哭腔下,岐南王妃淡然自若的摸清了来龙去脉,隧放心一笑,抚着女儿的手轻声道:“娘的傻女儿,你已经不小了,要懂得圆滑些,既然王爷想要偷梁换柱,你也可以将计就计啊。”
沈玎珰止了抽泣,吸鼻道:“什么将计就计?”
岐南王妃拿过嬷嬷递过来的帕子轻轻为女儿擦拭泪水,声音温柔舒缓,娓娓道来:“依娘看,在王爷心里,那女人的位置远比不上权势,王爷打着你的名义将那女人接进府里怕是想要哄着她心安情愿为他谋事。”
闻言,沈玎珰撇了撇嘴,“那女人能有什么本事帮王爷谋事。”
岐南王妃摇了摇头,起身走至紫檀香炉前取了几根短香燃起,敛着袖子轻轻将短香插在檀炉上,幽幽道:“那位公主什么也没有,但却有一个值得利用的身份。中秋之后便是祭祖的大好时候,众府皆要入山望祖,玎珰只要记得,将递给那位公主的毒鸠换下,一切便可任你而来。”
这边,回了誉王府的孟玄泠思索了许久,终于记起自己将严峥给她的玉佩被她放在了哪里,寻来寻去,将那随意弃在角落的杂篮放在床上,来回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