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能重新得到皇后一族的扶持倒也可以夺得三分帮助。
心里这样想着,李珣便苦涩开了口:“父皇即便命我重掌朝政,但确实一切都不许本宫轻易展颜啊。”
蒋深听完,放下手里的茶盏,手指轻敲方几,皇帝的儿子都正值年少,所擅筹谋用计,却思虑尚浅,难怪皇帝即便病重之中人不敢罢手朝政,“太子难道要将这弑妹的罪名揽下?”
李珣自然明白蒋深口中的意思,闻言晦涩道:“那人有备而来,本宫派出的人寻不到蛛丝马迹。”
蒋深支着额角随意点了点头,“既然太子不愿吃这哑巴亏,那没有证据也要有证据,太子殿下,杀戮从来不是过错,只是要用在恰当的时候。”
蒋深离开太子府邸时仍旧是李珣出门相送,直到蒋深的身影走出好远,李珣才卸下笑意转身,蒋深头脑绝杀非常人所不能及,但却也是祸端,日后倘若他有异心,他之果决他怕是难以企及,是的,杀戮从来不是过错,他当初若有他一半果决就该在发现掳错认后杀了安宁以绝后患。
李珣眼眸微眯的转身迈入府门,轻轻叹息,此人日后决不能留。
蒋深其实打心眼看不起庆元帝的两个儿子,权术之争虽不见血却也不是这般不痛不痒,就这点来看,那两个充满戾气的小子还不及他怀里的宝贝。
从太子府邸离开,蒋深便迫不及待的探入誉王府,探入他家乖人的床上,正想进一步探入时却被正认真揣摩话本子的人拦住。只得卧在她身侧伺机而动,摸摸小手,亲亲小嘴。
孟玄泠托腮趴在床上,蹙眉的翻了翻书,但嘴角又被人轻咬住时,不耐的抓了抓因亲吻而引起的瘙痒。
平日狐狸似的人难得有这样的憨态,蒋深一笑,将人抱在身上,啄了啄粉唇,哑声开口:“今日见别个男人了,嗯?”
撇了撇嘴,孟玄泠将书摊在蒋深的胸膛上继续翻看,浑不在意的开口:“监视我的人难道没告诉你我可是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别个男人的碰触吗?”
这种俨然把他当做垫子的行径让蒋深爱极了,比起以前她虚假的刻意讨好,这种自然而然的亲近让他更为珍视。
将她眼前的书拿走,蒋深一个翻身将人纳入身下,半商量半哄道:“好乖乖,今日就一次。”
孟玄泠紧张的去看被扔在地上的书,随即微蹙娥眉道:“不行,这些天我没让嬷嬷给我洗漱已经惹嬷嬷怀疑了,身上的印子消去些了,明日为证明我的清白我必须让嬷嬷给我洗澡。”
感受身下人儿的柔软,只觉难以隐忍,脑海里随着那粉唇的一张一合便浮现乖人的沐浴时候的模样。合该是个不错的景致。
微微磨蹭身体,蒋深沙哑开口:“寻个日子,为夫给乖乖沐浴一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