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岑裕进来却略感困惑,按理说他们的关系已经水到渠成,可是还是维持在拉拉小手亲亲嘴的进度上,就算睡在同一张床上,也只是单纯的睡觉而已,没有任何的进展,岑裕甚至在猜,对方是不是不喜欢他,或者,还没有打心底地接受他?
白薄也在某天突然转过头问他,“你最近,好像不太对劲?”
“啊?”岑裕有些没反应过来,抬起眼有些惊讶地望着他,“怎么了?”面上故作震惊,但心中却已拉响了警钟,白薄不会已经知道了他在想什么吧?
然后白薄倒还没有那般神奇,只是用有些担忧的目光望向他,“这几天我看你都魂不守舍的,好几次叫你也没反应,你说说你成天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呢,那么入迷?”
“没、没有啊。”岑裕瞪大了眼睛为自己增加说服力,谁知这幅模样落在白薄的眼里活脱脱就是将做贼心虚四个大字挂在了脸上。
见对方不肯说,他只能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注视着岑裕的目光中带上了一丝充满着暖意的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