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太适合吧?”
本来以他们俩的上下级关系,孤男寡女这么坐在酒店的房间里,她给一个病号念书的行为就已经够奇怪的了……要是再念情话,成什么样了?
谁料到下一秒,瞿溪昂抿了抿唇,突然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读完硕士放弃工作offer回d国的原因是情伤?”
她募地看向他,警惕地道,“……背景调查上应该没有这部分吧?”
“是没有,只是每个女人总有不落俗的剧情。”
她咬了咬牙,此时特别想把床头柜上的水往他脸上泼。
她觉得这个男人最擅长的就是用只字片语就把人激得怒发冲冠,因为他太聪明了,太懂得什么样的话可以瞬间激起一个人的情绪点。
“我只是一届俗人和凡夫,”过了一会,她坦然地摊了摊手,“所以爱情不落俗也实在是很抱歉。”
“valaris。”他薄唇轻启,“可很多人觉得,只有享受过俗套爱情才会得偿所愿一生。”
菱画愣了愣,“凡人皆有一死……你也看冰与火之歌?”
这位大爷忙成这样连休息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居然还有时间看电视剧啊?
瞿溪昂没有再说话了,过了一会,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杯子和药,把药放进嘴里,和着水喝了下去。
“睡了。”他把杯子放回到床头柜上。
看到他居然愿意吃下退烧药,不知怎么回事,她心里竟然觉得挺开心的。
总觉得今天晚上的这场对话和昨晚的大不相同。
怎么说呢?好像是在一副空空的白骨上,有了一小片血肉的感觉。
“算了,我不想撒谎,”
等他熄了床头灯,她走到房间的门口时,停顿下脚步,背对着他说,“我并不是五音不全,只是我现在不想再唱歌罢了。”
背后安安静静的,过了一会,她听到他说,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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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菱画在餐厅里见到了瞿溪昂。
他看上去精神状态比昨天好多了,正在一边看报纸,一边喝咖啡。
“,”她走到他身边,想了想,低声问道,“你退烧了吗?”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微微颔首。
她松了一口气。
他对面的座位没有人,她拿了早餐,拉开了他对面的座位。
两人相对无言,他见她坐下,将手边的一叠资料放到她面前,她拿起来一看便懂了,直接一目十行地挑出了文件里的几页重点交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