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芳租住的房子也是一室一厅的。进了房后,苏玉芳就知道今晚肯定要发生点什么,其实,空旷已久的她,内心也渴望来点什么。但出于女性的矜持,她还是用不太坚决的语气说:“何从,都把我送到家了,你是不是也该回去休息了呀?”本来她想叫从哥的,但想想自己还大人家何从三岁呢,这从哥二字便叫不出口了。
“芳姐,你都没请我坐坐,就迫不及待地逐客,也太让小弟我伤心了吧?”何从内心正谋想着今晚该怎么留下来,和苏玉芳成就一段佳话呢,怎么可能爽快地转身就走呢?
“那好,你先坐会儿,我给你倒杯水。”苏玉返着,顺手打开了电视后,去给何从倒了杯纯净水。
两个人在沙发上坐着,都想没开口说点什么,似乎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共同的话题。其实两人都知道,接下来肯定要发生故事的。只是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并将好事水到渠成地发生而已。由于两人内心都存了这个念想,屋内气氛一时微妙起来。
“我去冲个凉。你先看会儿电视,想看什么频道自己调。如果要喝水,就自己去倒。”
“好呀。你不用管我。你放心,来到你这儿我就像来到了自己家。你想想我在自己家会客气吗?”何从一语双关。
苏玉芳便去卧室里取了套睡衣往浴室里去了。不一会,便有“哗哗”地水声传出来。
何从坐在沙发上,听着浴室里传出来的水声,心里像长了草似的,心思全没在电视上了。他充分发挥自己的想像力,想像着苏玉芳沾满了水珠的胴体是什么样子的。想像着她的小手这个时候正在身上的哪个部位抚,摸着。越想内心就越热,根本就坐不住了。
于是在电视声音的掩饰下,何从站起身来,轻手轻脚地来到了浴室门前。
“上天保祜,她一定没锁门呀!”何从都能听到自己那紧张地心跳声,内心不住地祈祷着。在浴室门前站了好一会儿,何从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手轻轻地放到了锁把上,轻轻一扭,门果然没锁!好在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掩盖了门锁扭动的声音,才让何从的行为没被苏玉芳发觉。
将门轻轻地推开了一道缝隙,何从就往里面看去,可惜只看到一片水雾,并没看到美人出浴的景像。
见偷窥的不能得逞,何又只好无奈地又将浴室门掩上,又轻手轻脚地回到了沙发上。为了第一时间看到出浴后的苏玉芳,何从面向浴室的方向坐着。但奈何心里像猫抓似的,坐立不安。
就在何从感觉度日如年的时候,浴室门打开了,苏玉芳已经穿上睡衣出来了。何从乍一见,差点没从沙发上跳起来。
苏玉芳穿着的并不是像林豆豆一样的性,感,睡裙,而是一套上下两件装的无袖半透明粉红色睡衣,两只粉藕般的玉臂正往后拢着一头秀发,胸前一对小白兔随着苏玉芳的步子跳动着,上面凸起的两点蓓蕾若隐若现,下面的睡裤是条齐膝中裤,偏偏里面穿的却是一件黑色镂空花边小内,裤,一蓬黑色怎么也遮掩不住,煞是勾,引,人。
舍南舍北皆春水,但见群鸥日日来。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何从下意识地站起了身,脑海里突然蹦出两句诗来,狠狠地盯着下面那道蓬门,想着等下那道蓬门就要为自己打开了,那条花径就要让自己来扫了。一时间竟想得痴了,连口水流下了都不自知。
被何从那火辣辣的目光盯得浑身滚烫的苏玉芳,一朵红云飞上了脸颊。虽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自己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感觉有些羞人。
轻移莲步,苏玉芳走到何从面前,藕指在何从的脑门上轻轻地敲了一下:“瞧你这德性。就像一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不是没见过女人,是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呀!”被苏玉芳一指轻敲,何从这才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了。
“我真的美吗?”
“美!真的很美!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被你的美给迷住了。如今,更是连魂儿都不在了!”
“哼。就知道油嘴滑舌哄人家开心!”
“天呀,赐给我一把刀吧!”
“你要刀做什么呀?”苏玉芳被何从这突然的一句话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把我的心挖出来给你看看呀!天可怜见,这段时间联系不到你,我每日茶饭不思,家中小,弟,弟,更是垂头丧气不识肉滋味。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了。如今,你就可怜可怜我,用你的热情帮我把魂儿寻回来吧!”何从说着,情不自禁地但出双手,要把苏玉芳揽到怀里狠狠地亲热一番。
苏玉芳被他的话弄得脸上火热火热的,体温也升高了不少。见何从伸手揽过来,赶忙避开身子,嗔道:“一身脏兮兮地就来抱我。难怪人家说男人都是臭男人。你快去冲个凉吧!”
“得令!”何从一听,知道好戏就要开场了,像打了鸡血似的,以最快的速度冲向浴室。只听一阵“哗哗”水声,三分钟不到,便赤身挺着一条黑紫独眼龙跑了出来。
苏玉芳一见他这模样,差点没给吓一跳,怎么他的那话儿那么吓人呢?然后羞得往卧室里跑去。
何从尾追而至,也跟进了苏玉芳的卧室。苏玉芳见何从跟了进来,“啊”地一声,一头钻进了被子里,娇声道:“你不要进来呀!”
何从一把掀开了被子,说:“宝贝,我还没进来呢。现在就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