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陈苦接下来的日子,四狗随风自来习武了。
独孤明和华小波色心未改,专门去勾引明月峰的年轻貌美的女弟子。当然,两人最主要的目标还是抱月,独孤明的已死去的爱心被抱月的真面目再度激活,他再次发挥他的爱情宣言,华小波自是不甘落後。两人虽是好兄弟,但在泡妞这事上,却是平等的,花落谁手各凭本事。
雷龙是个模范丈夫,整日陪著碧柔散步,说故事,看日落日出,享尽风花雪月。
希平遇到大肚子老婆,不敢放任发,晚上得柔著点来。他白日无所事事,总有一大堆女人跟著他,华小波和独孤明找寻新的猎物去了,他们两个的女人和四狗的女人也就整日跟著他黄希平。
这倒不是问题的所在,而是白氏姐妹、赵子青总是不放过他,在他面前什麽事都干得出来,扯他的耳朵、向他撒娇,甚至抱著他乱咬,哪怕是最煽情的话儿也能从她们的口中轻易地说出,叫他如何是好?
他不得不半途中把偶然出现的跟在明月峰那些女弟子屁股後面的华小波拉住,硬是强迫华小波为他奏乐,他就要唱歌。一旦此时,众女也就能避多远就逃多远了──留下来的只有风爱雨、独孤棋和杜思思母女,连华蕾也被她的「姐姐」华小曼拉走了。
到了晚上作息时,还是像以往一样,希平和他的妻子独占一个园落──清闲院。
当然,除了他的妻子外,还有两个不算他妻子的女人也住进了清闲院──小月和华蕾。
对此,众人并不以为意,华蕾自是不用说什麽的了,而小月依赖她的大哥是众所周知的,只是令人不明白的是,小月洛u鞲ㄘo大哥与众女在夜里搞出的伟大声响?
而雪儿一到晚上就跑出清闲院去和尤醉与施柔云两女睡,她知道晚上无论是爸爸妈妈还是众多阿姨都不怎麽欢迎她的,她也觉得清闲院到了晚上就特别地吵,也就顺了她们的意不缠著她们,但在白天,她们就轮流抱她亲她逗她玩儿,对她爱不释手,她有点不明白大人了。
其实呢!她一直都是糊里糊涂的。
四狗练武太累了,有时也出来透透风,看见希平唱歌有大堆的帮众聚集著起哄、拍手、叫好,他很是觉得奇怪∶希平这麽烂的歌,为什麽这帮乞丐会如此喜欢?
这简直是奇迹!
四狗想,也许希平的歌就像他们的衣服一样烂得对他们的胃口吧?!他也就志愿加入,和华小波一起奏乐,并且得到了如雷般的掌声和无尽的喝彩,让他这个准帮主大感有脸面,再次甜甜地想∶原来唱歌不但表现得有才艺,也不失威风的。
然而,四狗的时间不多,他只能出来露一露脸,又得躲回练武堂去修习神来之枪。
华小波的时间安排也很紧,很多时候,希平都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为他奏乐,他也只得暂停演唱会。演唱一停,女人就神奇般地出现在他周围了,他如今最怕的就是黛妮,这个女人不知吃错了什麽药,明来暗去的用尽一切办法接近、暗示、引诱他!这个天竺美女不但是顶级货色,而且有异国风情,若非她是四狗的女人,他黄希平早就如虎似狼地撕了她了。
但是,现在,他也只有躲。
对於施柔云和尤醉两女,自从到丐帮之後,希平就放之任之,很少去找她们。不是他不想找,而是她们不欢迎他──他是这麽觉得的。
直至第五日的傍晚,希平才决定去看看她们,他尚未走到她们房前,就听到优美的箫音从房里传出,他虽自称是歌神,其实是乐盲,当然听不懂,更不会品味。
他急走到门前就敲著门大喊道∶「谁在里面?」
施柔云开了门,让他进来,又把门关上了。
希平进到房里,二话不说就东张西望,见房里只有施尤两女没其他的人,他就把柜子打开又关上,然後爬到床底下看看,才站在床前搔著头壳,喃喃道∶「没有呀!藏到哪里去了?怎麽像那晚的阳龙君一样一下子不见了?奇怪!」
尤醉不知他到底在干什麽,道∶「黄希平,你又想耍什麽花样?」
「这个我还没问奶,奶倒反过来问我了?」他拍拍衣服,一屁股坐在尤醉身旁。
尤醉道∶「神经!」
希平怒道∶「奶骂我?」
尤醉脸一扭,看墙也不看他。
希平屈服了,道∶「刚才在屋里呼哨的那个男人去哪里了?」
尤醉背对著他∶「什麽男人?这个房间里就只有你一个男人可以随便进出。」
「不是吗?刚才明明还有一个男人在屋里呼哨的,我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可是进来却不见人了。」希平说得一本正经。
尤醉回脸对著他,心里发笑,却佯装怒道∶「那是柔云在吹箫,你不懂就别乱讲。什麽想像力啊!男人?还吹口哨?」
她从床上拿起玉箫就敲落在希平的头上,那箫正是上次希平转交给施柔云的那一管。
希平头一缩,喊了一声痛。
施柔云跑过来接住尤醉手中的玉箫,道∶「大嫂,这是大哥送给我的,奶别敲烂了,我以後还要吹奏的。」
尤醉脸红道∶「对不起啦柔云,大嫂不是故意的。」
希平抬起头看著施柔云,道∶「我的宝贵的头被打了,奶不同情,倒可惜起奶这根烂竹子了?」
施柔云不和他言语,抱著箫就爬上床躺下,背对著他睡觉了。
「哎呀!奶睡这麽早干嘛?好歹我来了,奶不和我说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