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也不走!”
从黄昏到现在,华蕾不知说了多少遍这句话了。
黄昏来临时,希平说要带她去施尤两女的房间,她却死赖在小月房里,怎么也不肯走。
希平道:“你现在全好了,留在这里干什么?”
华蕾看着满屋子的女人,道:“什么也不干,就是不走。”
希平哀求道:“姑奶奶,算我求你了,你不要在这里妨碍我,都被你烦死了,早知道当初我就玉成你与我爹的好事。唉!娘,你是个害人精,你害得你的宝贝儿子好苦呀!”
华小曼道:“谁叫你当初帮你娘捣乱的?”她究竟是华蕾的亲侄女,当然为她的姑姑鸣不平了。
希平眼睛翻白,道:“我不是后悔了吗?我怎么知道一个文文静静的女人,会变得这么难缠?叫她作我的女人,她又不愿意;让她走,她却懒着不动,以后叫我怎么陪你们?总不能每晚都安置一个观众和听众在身边吧?我又不是唱歌!偏是唱歌的时候,牛拉她也拉不来。”
华蕾气道:“难道留在这里就一定要听你唱歌或作你的女人吗?”
“当然!”希平理直气壮地道:“不然留你干什么?”
华蕾皱眉道:“那你当初为何留我在你身边?”
希平道:“你不知道那时你多可爱,又听我唱歌,又是和我亲热的,我怎么能不把你留在身边?”
华蕾嗔道:“我才不会和你这小鬼亲热,你别乱说。”
“我乱说?”希平指着众女,道:“你问问她们,她们都可以作证的。”
华蕾的脸有些红了,垂首无言。
雷凤道:“希平,我们回大间去了,你和姑姑的事,我们帮不上忙,你自己处理吧!”
风爱雨道:“你可要处理好,不然人家就骂你了。”
希平喊道:“凤儿、冰冰、莲儿,你们别走,这华蕾烦死你们老公了,你们不替我说句话吗?”
冷如冰淡然道:“我们又不是你的爱情顾问,你自己惹起的,就自己把事情解决了,想太多对我们肚里的孩子不好的,所以这些伤脑筋的事,还是交给你这个大情圣好了。”
众女离去,房里只剩下希平、小月、华小曼和华蕾。
希平抱住华小曼,吹耳毛道:“小曼,你劝说一下你姑姑,我真的怕她了,如果她今晚不走,我可就要占有她了,到时你别怪我。”
华小曼道:“那你就占有她好了,我只帮姑姑,因为你这人坏透了,谁让你闯入我姑姑的浴室?”
希平瞠目结舌:小曼在鼓励他侵占她的姑姑?
看看小月已经倒在床上睡觉了,希平干咳两声,朝华蕾道:“不走就算了,今晚把你的chū_yè也留下来,我怎么能让我的女人还是chù_nǚ?”
华蕾道:“我没有答应作你的女人。”
希平无奈地道:“那你要做我的什么人?你如果要做我的二娘,就去找我爹,而不是缠着他的儿子。”
华蕾垂首道:“我不要作你的二娘,我只是要留在你的身边。你真要蕾蕾屈服,你才会放过我吗?”她的双眼开始泛泪。
希平叹息,坐到床沿,轻拥住她,柔声道:“是因为不能决定吗?其实,你与醉姐她们在一起,也是跟在我身边了。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让你理清你那乱乱的心儿,哪天你真的决定做我的女人了,我就要你好吗?你知道我和月儿会做出什么事情,你若与月儿睡,我就会在你不愿意的时候,强行占有你。昨晚已经是我最后的忍耐了,你今晚再留在这里,我就不想忍了。是的,我是说过要你成为我的女人,但我要你是甘心情愿的,否则,以前那么多机会,我为何还让你保留童贞?我说过,碎了你一个梦,我会还你一个梦的,在这梦里,你是我黄希平终生的娇妻。”
华蕾羞红着脸道:“人家比你大哩!”
希平失笑道:“那有什么关系?”
他想起了尤醉,继而想起独孤雪母女,他的许多女人不都是比他大许多吗?
然而,有何关系吗?没有。
华蕾把脸伏在他的胸膛,轻声道:“你不骗蕾蕾?”
希平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大概是骗得太多,所以他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
华蕾道:“你很多时候都骗蕾蕾的。”
果然是,嘿嘿。
“真的?”希平大惊道:“那你就让我再骗一次也无所谓了。”
华蕾捶了一下他的胸,嗔道:“什么无所谓?就这次你绝不能骗我。”
希平的吻,落到她的前额,笑道:“不管我怎么骗你,也是因为我喜爱你,你是否相信?”
“嗯,蕾蕾相信你。”
华蕾让希平把她抱落床,希平拥着她,另一手搂着她的侄女,道:“小曼,我们陪你姑姑过去。”
三人趁着夜色,来到施尤两女的房前。
华小曼正想敲门,希平细声道:“你们自己进去,我不进去,要先回去了。”
他放开两女,转身就走。
华小曼敲开门,施柔云道:“我还以为是那坏人哩,你们来有什么事吗?”
华小曼进入房里,笑道:“你们这屋里虽有两张床,但有一张床却是时常空着的,我姑姑在清闲院不方便,你口中的坏人就想把我姑姑安置在这里,你不会反对吧?”
施柔云掩了门,回头慌忙道:“不,我不反对。可是,她不是一直都缠着坏人吗?”
华蕾脸一红,轻声反驳道:“我才没有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