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蕾羞道∶「我不知道。」
希平道∶「哪有这回事?奶生为一大夫,竟然不懂得下一步该怎麽做?」
华蕾嗔道∶「不懂就是不懂,你再这麽多废话,人家就不来了。」她趴俯下来,娇躯贴著希平的胸膛,嘴儿轻咬著他的耳朵,轻声道∶「你以前和她们可没有这麽多废话,我不懂,难道你不会教我吗?」
咦,怎麽忘了?
希平道∶「我教奶!蕾蕾,帮我把上衣脱了,别只是脱我的裤子,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慢慢来嘛!」
就是,这麽急色!三十多年没有男人的女人,免不了如此,情有可原。
华蕾用了一些时间替希平脱了他的上衣,希平又道∶「蕾蕾,可以把奶身裳了,奶若嫌麻烦,我可以帮奶把它们撕毁,如何?」
「你敢撕我的衣服,我就和你拚命,没教养的小混蛋。」华蕾一边骂希平,一边坐起来宽衣,渐渐地,她洁白如笋的娇躯展露在希平眼前。
希平静静地看著她,直到她一丝不挂,才道∶「奶已经三十多岁了,奶的身体却像个小女孩一样的嫩,真不忍心摧残奶!」
华蕾叫道∶「我是小女孩?我抱你的时候,你还吃奶哩!」
希平的手罩在她的蓓蕾上,轻揉著,笑道∶「我那时有没有吃过奶的奶呀,好蕾蕾?」
华蕾恼视著他,嗔道∶「那时我才十四岁,哪有什麽奶给你吃?你这混蛋从小就很坏,把倩儿给──」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希平知道她要说什麽事,黄洋早已经告诉了他。那个叫华小倩的女人,也许该算是他生命中第一个女人,她却成了赵子豪的妻子,不知她是怎麽样一个女人?他对於华小倩的记忆,只有空白,而华小倩呢,是否会记得当年那个要了她的童贞的小男婴?
华蕾见他久不言,道∶「怎麽了?说你坏,你就生气了?」
希平一笑,抬首起来,脸压在她的sū_xiōng,嘴儿含著她的乳峰。
她呻吟道∶「黄希平,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希平再次把她压在床上,嘴唇覆盖著她的红唇,和她来了一记长吻,道∶「奶终於承认我是男人了?」
他的手搓著华蕾私处的嫩肉,华蕾受到希平的恶性挑逗和他身上的男性气息的冲击,体内的渐渐发酵、升温。她的双手不能自主地抚摸著希平的背,嘴儿在他的耳边轻呼热气,婉转地呻吟。
两人的身体纠缠著,希平的手指探入她的芳处,那里的露水开始芬芳,情浓之时,他道∶「蕾蕾,我要攻城了。」
下一刻,华蕾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火炮瞄准了她的城门,她的娇躯剧颤,腰扭动了几下,双手欲推开希平,惊呼道∶「不要,我怕疼!」
希平感到她这害怕并非装出来的,道∶「蕾蕾,洛uo麽惧怕?」
华蕾僵著身体,道∶「我在十四岁那年看到过,那女孩流了很多血,从那刻开始,我就很害怕,对著你时,这种感觉特别强烈。」
希平醒悟道∶「那个女孩就是华小倩,而让她流血的则是我,对吗?」
「你怎麽知道?」华蕾惊叫出声,希平那时只是个婴儿,洛u麂⑥陆o忆?
希平笑道∶「我爹告诉我的。」
华蕾惊道∶「师哥会和你说这种事?看来他也不是好人,不然也不会养出你这种sè_láng来了。」
希平道∶「我爹还没有此种本领,我听他说,我是天生的,注定这辈子成洛ut。唉,想不色也不行,谁叫我的魅力如此之大?」
华蕾掐了他一下,嗔道∶「自恋狂!」
希平吻了她可爱的小嘴,柔声道∶「既然奶怕,我就不敢做了,到时奶哭著四处说我欺负奶就不好了。」
华蕾呆了一会,在他耳边道∶「你想临阵逃跑?门都没有!你让我在上面,我自己来,或许不会很疼,你这人太粗鲁了,人家信不过你!」
希平只得又翻身下来,仰躺著,胯下之物耸立如铁柱,华蕾看得有些晕眩,心中惊惧。片刻之後,她咬了咬唇,跨坐在希平胯上,一只玉手抓住希平的雄根,校正著往她的私处塞,然而相碰触的瞬间,她又停止下来。
希平以洛uo还是不敢,叹息出声,她却尴尬地道∶「我不知道该把你的东西往哪里塞!」
唉,失败!
「奶不要当大夫了,该去当修女!」希平不由分说地把她扳倒,如山般压住她,挺枪抵住她的穴门,喊道∶「老子没耐性了!」
在那一瞬间,他的巨大闯入华蕾的深处,其时华蕾的心里还没准备好,痛叫出声,把牙齿咬得格格价响,冷汗直冒鼻尖。
她双手按在希平的胸膛,哭泣道∶「不要呀!呜呜,人家好痛,你这小yín_chóng,那东西这麽大,还这样粗鲁,对人家一点都不温柔,以後不准你进来了!」
希平进入华蕾的那一刻,他感到她的穴道特别细小,在他遇到的众女中,她的容纳性是最低的,这也许与她的小嘴有些关系,怨不得她这麽害怕他的粗壮了。他感到她的嫩肉紧紧地包容著他、挤压著他,这种无比紧凑的感觉令他呻吟出声。
他不理华蕾的抗议,缓缓地律动著,同时道∶「蕾蕾,别哭,开始难免有些痛的,下次就不会了。」
华蕾坚决地道∶「绝不会有下次,你这混蛋,洛un长这麽大?疼死人家了,你慢点,喔呀黄希平,我要杀了你!」
她的娇躯不受控制地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