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平抱著施柔云回到房里,杜鹃和独孤诗跑了进来,把门反锁了。
施柔云轻声道∶「你放我下来好吗?」
希平道∶「不喜欢被我抱著?」
施柔云又不言语了,希平叹息,吻了她的唇,然後才放她下地。
施柔云站在希平面前,垂首道∶「你的衣服在哪里?」
「奶自己找找,我的衣服都是玫瑰和醉姐放的,要穿时也是她们拿来给我的。」他边说边躺到床上,看著三女,笑道∶「这房子不小,就是床太小了,也只有一张,不怎麽够用,待会去叫仆人多搬几张过来,我今晚不想睡地板,嗯?」
三女的脸有些淡红,杜鹃忙道∶「我去找衣服,我知道在哪里。」
施柔云也跟著杜鹃去选希平的衣服了。
希平朝独孤诗招手道∶「诗儿,过来。」
独孤诗走到床前,看著床上的男人,他身上的肌肉所造成的力感,是令所有的女人都为之著迷的,她坐在床沿,娇躯伏在希平的胸膛,柔声道∶「哥,你是诗儿见过的最强壮的男人,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你都是无比强壮的。哥,诗儿好想让你侵犯她哩,只是现在是白天。咦,哥,你好坏!」她感到希平下体已经开始坚挺了,惊愕地坐起来,盯著他粗长的阳根,颤道∶「哥,你的这麽吓人,诗儿很怕!」
希平坐了起来,抱住她,笑道∶「进到里面,奶就会爱上它了,奶信不信?不信的话,现在就可以试试。」
独孤诗娇笑道∶「才不!晚上才给你进来,你这人坏著哩,也不看是什麽时候,诗儿可没有你那麽坏,她要到晚上才坏的,嘻嘻,只是对著哥你的时候她才坏啦!在别人面前,诗儿可是很淑女的耶!」
希平笑道∶「我可从来就不觉得奶淑女,我说过,要叫奶再流血一次的,奶记得吗?」
独孤诗道∶「诗儿记得哩,可是,哥,有件事诗儿一直不明白,你是说女人第一次都会流血的吗?」
希平此时正在吻著她的耳珠,就轻轻地回了她一声「嗯」。
独孤诗细声道∶「诗儿从来都没有流过血,和青云做第一次的时候也不觉得很疼,青云那时还怪我不是chù_nǚ,他问我的第一个男人是谁,然而,诗儿在他之前,真的没有和别的男人好过,当时他冤枉诗儿了,人家很委屈哩,後来他也只和诗儿好过几次罢了,诗儿知道他是因为诗儿没有流血而有些讨厌人家,所以不想和人家好了。」
希平一愣,骂道∶「那混球,就因为奶不流血,他就不喜欢奶了?妈的,若非他死了,老子定找他干一架。」
「你今天已经打了两次架了,还没够吗?整日想著打架,你的脸都成什麽样子了?也不知我们有多担心你!」杜鹃拿著衣服走到床前,狠瞪著希平,嘴里埋怨道。
希平无奈道∶「有什麽办法,别人要找我打架,我怎麽能拒绝?奶知道的,我向来都不好意思拒绝别人。」
杜鹃笑笑,道∶「你逗够诗姐没有?我们要替你著衣了,如果在这里待久了,外面的人还以为我们和你在白日里做什麽羞人的事哩!」
「什麽羞人?我现在就要和诗儿做了,我说过要她流血的,她刚才说的话,让我觉得很奇怪,我要看看她是不是冷血动物?」
希平开始解独孤诗的衣衫,独孤诗半拒半就的与他嘻闹著,嗔道∶「人家才不是冷血动物!」
杜鹃道∶「你们两个到底要闹到什麽时候?诗姐,奶就不能让他先穿上衣服吗?」
独孤诗推开希平的嘴,扭脸道∶「杜鹃,奶帮帮我吧!他缠著我,我也是被迫的。唔,哥,不要亲我嘴,我还要说话耶!」
独孤诗还是被希平吻住了嘴,说不出话来了。
杜鹃一看,把衣服丢在床上,道∶「你们要闹就闹,我可是要出去了,再待下去,不知要到什麽时候?柔云姐姐,奶要留下来吗?」
施柔云连忙把手中的衣服也抛到床上,牵著杜鹃的手儿转身出去。
希平叫道∶「奶们不陪我了吗?柔云,奶说过要替我穿衣服的,怎麽还没穿就跑出去了?奶这小骗子,呀咦,奶们不帮我把门关了?」
两女已经出到门口,杜鹃回头笑道∶「大sè_láng,叫诗姐帮你穿吧!门我们锁不了。这是大白天的,人家可不能留下来让你使坏,晚上才从你哩!」
希平道∶「小鸟儿,奶第一次就是在白天里献给我的,现在倒变得不喜欢白天了?」
杜鹃脸一红,拉著施柔云就走,只听施柔云道∶「杜鹃,白天和晚上有什麽区别吗?」
希平听不到杜鹃的回答,因洛uo们已经走远了,至於杜鹃有没有回答施柔云或是如何回答的,他就不得而知了,他只知道,他必须把门反锁了,否则,独孤诗也不会让他的色心得逞──虽然女人总是张开大腿做事,但很少女人喜欢打开门作爱的。
他下了床去把门反锁了,回头对独孤诗道∶「奶还要不要出去?」
独孤诗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疑道∶「什麽?」
希平坐回床沿,道∶「如果奶还要出去,我就不侵犯奶了,我穿好衣服就和奶出去,因为,我一旦侵犯奶,奶就没有行走的力气了。」
独孤诗垂首无言。
希平抚摸著她泛红的俏脸,道∶「奶不说话,我就帮奶决定吧!」
既然是他这条sè_láng决定的,当然是只有一个,他还能决定什麽呢?
独孤诗怯怯地道∶「人家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