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起来,众人都哗然地朝希平的下体看去。
原来希平的裤子半夜里被徐白露迷迷糊糊的就解开了,徐白露还不自知,和她的妹妹徐红霞一人一只手儿,就那麽握住希平挺直的巨根睡得正香哩!
两女醒来,看见这付景象,羞得把脸埋到了希平的胳膊窝里,硬是不肯起来。
希平朝众人道∶「没看过吗?还不去准备行程?」
众人笑闹著出了破庙。
希平道∶「他们出去了,奶们还赖在我身上?再不起来,我可是要把奶们剥光了!」是呀,应该报仇的。
徐红霞羞涩地坐起来,徐白露却完全没有反应,那手儿还握著希平的阳根不放。
希平喊道∶「起来了!」
他把徐白露推托起来,坐直身躯,看见她一脸的羞红,闭著双眼的可爱模样,大为心动,就吻了过去。
徐白露全身剧颤,推开希平,道∶「不准在早上吻人家,你还没刷牙耶!昨晚你是否故意把自己的裤子解掉,还把人家的手引到你那里去的?」
希平道∶「奶趁我睡著的时候非礼我,我还没找奶算帐,现在竟然反咬我?起来呀!让我穿好裤子,妈的,下次别跟老子睡!」
徐白露恼道∶「是你自己抱我到你身上的。」
希平道∶「我可没有叫奶解我的裤子,玩我的宝贝呀!真是一点道德也没有!」
徐白露又开始捶打他,道∶「你欺负我!捶死你,赖皮狗。人家睡著了,怎麽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你害人家羞还不够,还要欺侮人家?你全身上下,他们都看过了,再看一次又有什麽损失?你叫我们以後怎麽有脸见人?待会你跟他们说,是你半夜里自己解开裤子强迫我们去抓你那坏东西的,不然人家恼死你了!」
希平笑道∶「由奶说,奶说什麽我都点头默认,可以了吧?」
徐白露似恼非恼地白了他一眼,道∶「别以为我会感激你。」
希平抱起她,道∶「起来赶路了,大小姐!看来奶和莲儿一样喜欢颠倒黑白是非,我惹上奶,算我倒霉。不过,奶们实在太可爱了,不知和奶们作爱会是怎麽样光景?」
说罢,希平拔腿就跑,两女在後头追打。
刚跑出庙门,希平就撞到了迎上来的野玫瑰,她几乎被撞飞出去,希平眼明手快──难得一次──出手如风地把野玫瑰欲飞出去的娇体抱住,道∶「撞痛奶没有?」
她埋首在希平怀里道∶「没有,谢谢你抱住玫瑰。」
希平发觉今天的她有些异样,道∶「还恼我?」
野玫瑰道∶「嗯,恼。」
希平笑道∶「其实奶以前也与许多男人好过,我不会介意奶与小波好的。我是想给奶多个选择的机会,小波不错吧?」
野玫瑰诚实地道∶「他很好,比许多男人都要好。」
希平道∶「我是个很专横的男人,跟了我的女人就不能跟别的男人了。奶若要玩,就先玩个够,然後再来找我,我不会嫌弃奶的。还有,肚子大的女人,我也不欢迎──除非奶怀的是我的孩子,这一点奶要紧记哦!若奶以後决定跟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我也是不会碰奶的,如果只是和他们玩玩游戏,玩腻了之後,奶可以来追求我,那时别忘了献上奶心灵那一枝永恒的玫瑰!」
华小波在一旁拍马屁道∶「姐夫,我太崇拜你了!」
希平擂了一拳在他的肩膀,道∶「别欺负诗儿,给我安分点!徐青云的仇一天没报,你就别碰诗儿,知道吗?」
华小波道∶「明白。」忽然又道∶「摸摸亲亲总可以吧?」
独孤诗给他一记五爪山,嗔道∶「你要死呀?」
天风双娇一脸的不高兴,毕竟这女人是她们的大嫂,怎麽能在大哥刚死没多久就与别的男人勾勾搭搭。
众人准备妥当。
希平骑上他从白羊族得来的乌龙,率领著他们继续赶路。
晚上到得添花镇,找了间最大的客栈吃晚饭并要了五间上房。
二十人分两桌正在用饭时,门外又进来一群客人,赫然是浪无心和水洁秋等人,共有十六人,一男十五女。
希平只认得浪无心、水洁秋和她的两个美婢,还有就是有些落寞的白姿,其馀的都是极具姿色的美女,希平并不认识她们。
雷龙等人却是认识一些,心想∶浪无心又把上次见的许多女孩子抛弃了,怎麽又多了几个新面孔?
他们不得不佩服浪无心的泡妞功夫了。
浪无心和他们打了个招呼之後也要了五间上房,然後照样要了两桌饭菜,坐著吃了起来。
华小波和独孤明连忙去与水洁秋搭讪,被水洁秋的白眼瞪了回来。
水洁秋和白姿依靠著坐,就坐在希平的对面,希平向她们挤了个微笑,白姿装作没看见,水洁秋嘴儿一噘,把一块肉夹到小嘴里狠狠地咬,好像那块肉就是希平,她非要把他咬碎嚼烂不可!
坐在希平身旁的徐白露气道∶「美女来了,你还不过去?」
希平笑道∶「何必我过去?已经有人找上来了,我敢打赌,他是来找奶们两姐妹的。」
果然,浪无心走了过来,道∶「两位妹妹,可不可以邀请奶们共餐?」
徐白露不客气地道∶「我们已经吃饱了,公子的好意我们心领了,请回吧!你的那群女人连饭都顾不得吃了,看样子是想把我们两姐妹生撕了吃。」
浪无心潇洒地一笑,朝神刀四花道∶「近来想念我吗?」
四女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