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儿,那混球说今晚要来使坏,他会不会真的来?”
罗美美躺在床上,侧着身子看着小雀。她之所以这样问,是担心希平真的会过来。
这一路上,希平有着无数个占有她的机会,他都放弃了,却在她家里说要和她欢好,她不知希平的话有几成真?
虽然她死硬说希平与她之间是qiáng_jiān的关系,她却并不抗拒这种蛮横的性行为。
如果不是在自己家里,不管希平今日说的话是真是假,她都不会当作一回事,但问题是这淫棍要在她家里qiáng_jiān她,这让她罗美美的脸面往哪搁?
小雀想了想,道:“据我对他的了解,他说这种话的时候,大部分都是真的,如果他说他绝不会碰妳,那么,他下一刻就会把妳的衣服tuō_guāng光。”
罗美美慌道:“这怎么是好?让家里人知道就麻烦了,他们是不准我嫁给武林中人的。”
小雀悄然道:“小姐,这也是妳一直假装抗拒大sè_láng的原因吗?”
罗美美嗔道:“什么假装?我一直都抗拒他的,妳没看见吗?麻烦妳说话成熟点,妳做女人的时候比我还做得久,每晚都和那淫棍混在一起。”
小雀羞道:“不是每晚啦,人家受不了他的──咦,是敲门声,小姐,大sè_láng来了。”
希平在门外道:“雀儿,是我,开门啦!”
罗美美把要起身的小雀按下去,道:“不准去开门!”
希平在门外站了好一会,还不见房里有什么动静,张眼望了望四周,想就此回去,可是走了几步又折回来,道:“美美,我是来向妳道别的,有些急事,不能等到明天了。雀儿,妳出来吧!和我一起走!”
罗美美一下子紧张起来了,细声道:“雀儿,他说要走了。”
小雀不经思考就道:“据我了解,他说这话应该是假的。”
两女说着,听到希平的脚步声远去。罗美美掀开被单,穿上鞋子就跑去开门,对着希平的背影喊道:“淫棍,你真的要走?”
希平回首,一笑,道:“妳说呢?”掉头继续往前走。
罗美美心里一阵揪紧,双脚不受控制地跟着追了上去,扯着希平衣服。希平停下来转头看着她,她也仰首凝视着他,却说不出一句话。
希平俯首下来吻了她,道:“妳舍不得我走?”
罗美美还是不说话,看着这个男人,为什么他总是以伤害她为乐?
她也没有什么对不起他的,只是有些时候和他针锋相对地吵而已,难道他不知道女人的心理吗?女人若爱一个男人的时候都是很吵的,相反,不爱的时候就懒得说上一句话。
这混蛋,她都心甘情愿地让他qiáng_jiān了,他还不满足吗?
希平恰在此时道:“妳不怕我qiáng_jiān妳?”说着就抱起她,朝着房门走去。
罗美美被希平一抱,又开始拳打脚踢,就是口中不言语。她知道只要她一吵,整个罗府就会被惊动,这是她不想看到的情况。
希平道:“妳给我安静一会,别每次都把力气提前用完,到我真正占有妳的时候就没有力气抗拒我了,这样还有什么qiáng_jiān的味儿?”
罗美美道:“你不是说要走吗?”
希平笑道:“我说过晚上要妳的,qiáng_jiān了妳,我就走,嗯?”他抱着动个不停的罗美美直走入房间,朝床上的小雀道:“雀儿,妳到我房里睡,我今晚要好好地陪妳小姐,不然她又要吃醋了。”
“你们别弄太大声。”小雀穿上鞋,套件外套就走出房去了,房门也被她虚掩上了。
希平怀中的罗美美轻喝道:“我警告你,这是我家,你敢对我无礼,我就阉了你。”
希平把她压在床上,笑道:“我脱了衣服给妳阉个够,好不好?什么时候了,整日说阉我,看来今晚得给妳一个孩子,让妳像醉姐一样变乖。美美,妳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罗美美放弃挣扎,道:“你敢把我的肚子弄大,我就、就死给你看。”
希平恶作剧地道:“那就更要搞大妳的肚皮了。”
他的手压在罗美美平滑的小腹,继续道:“妳死了,我耳根就清静。可是,妳似乎要阉足我一辈子的,没阉够之前,大概妳也舍不得死吧?美美,嗯,明天跟我走,妳注定是我的老婆,以后我唱歌妳弹琴,不是很好吗?”
罗美美一听就气:“你混蛋!你qiáng_jiān了我的ròu_tǐ还不够,还想qiáng_jiān我的艺术?这辈子,你别想让我为你弹琴!你这人,一点音乐细胞也没有,只会像条疯狗一样乱吠,叫人家怎么忍受?放开我呀!你好重,大笨牛!”
“对不起,女人天生是不怕男人压的,我暂时不会放妳的,因为妳还没有学乖。”
说罢,希平的一双手就去解罗美美的衣裤,却被她的手阻止了。他不能够用温柔的手法,只好施以粗暴手段,罗美美身上的衣物渐渐地碎成一片片飘落床底下。
罗美美怒道:“混蛋,你又撕了我的衣服,上次我还没跟你算帐,你还不知悔改?”
希平觉得好笑,这女人连身体都给他了,竟然还会在意一两件衣服,他不禁调侃道:“别这么小气啊,几件衣服罢了,妳家有的是钱,明天再去买,但是,妳不得撕烂我的衣服。放开手呀妳!罗美美,妳已经撕烂了我的上衣,妳若敢撕毁我的裤子,老子就不干了!”说着,就把罗美美扯着他裤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