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来,若让自己捏住把柄,这回彻底斩草除根,也省得太后一族再动心思,她不烦,自己都腻了,没那么多空儿陪他们玩这些把戏。
两下心思一对,文帝就翻了棠贵人的牌子,到了晚间,棠贵人光溜溜进了龙帐伺候,一瞅见脸,文帝由自主又想起了三娘,两下里一比,文帝都得承认,三娘连人家一个角儿都比不上,要说差不离的,也就那身皮肉还勉强能比一比,旁的真比到脚后根儿去了,再说炕上这事儿,就算文帝知道海棠是太后的人,可作为男人真给她伺候的挺舒坦。
别的先不说,就她那张小嘴儿,别看着小,却能把他硕大的龙根儿整个的吞进去,文帝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插在她嗓子眼里的感觉,文帝知道这是媚,术,未登基前,去过两回江南,江南烟柳繁华,最多的便是青楼妓馆,他也没少溜达,那些名,妓,模样儿才艺自不必说,这媚术也是必修的功课,横竖是男人的玩意儿,怎么把男人伺候舒坦了怎么来。
这海棠不用说,定是太后那俩兄弟使大银子从江南淘换来的,就为了能迷惑住自己,想到此,文帝脸一沉,一伸手拽住海棠头发,按在龙榻上,把两条腿儿劈开,就顶了进去……
那海棠虽说修习媚术,却还保着处子之身,给文帝这么硬生生劈开,直接弄,着实有些受不住,哼唧了一声,想起自己得取悦皇上,极力忍着疼,开始款款摆动腰肢。
她一动,那白花花两团软,肉,就跟着一晃一晃的,倒让文帝更想起三娘来,也不知是火遮了眼,还是怎么着,文帝一想起三娘,心里憋了一天的燥火就更忍不得,把身下的海棠就当成了三娘,那狠的,恨不能把海棠的身子捅穿了,而且,海棠越配合,文帝越觉着不爽。
一抬头瞧见烛台,开口道:“今儿怎这般乖,倒没意思起来,莫不是嫌朕太温柔,你心里头恼恨呢,莫急,朕与个有趣儿的,管保你舒坦到天上去……”
海棠一边忍着疼,一边还得扭动着身子配合文帝,根本没听清文帝嘴里嘟囔的什么,可眼睛却瞧见文帝抬手拿了烛台,海棠怕的身子一缩,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那烛蜡一股脑倾在自己身上,海棠疼的一激灵。
哪想到皇上这般手段,虽疼却不敢反抗,反而哼哼唧唧叫唤起来,一声儿比着一声荡,她这么一叫唤,文帝忽然就失了兴致,丢开烛台从她身上翻下来,喊了声:“来人,送棠贵人回去。”
陈二喜早在外头听着动静呢,听见万岁爷叫人,心说,得,这位棠贵人前头伺候的还成,后头不知怎么又不对万岁爷的心思了。
等小太监把棠贵人从里头扛出来的时候,陈二喜偷着瞄了一眼,就见刚进去时候还有红似白的一张小脸儿,这会儿就剩下白了,连点儿血色都没了,心说这是给万岁爷折腾残了怎么着,莫不是心里还惦着武三娘呢,要不咋这么个大美人都送了出来。
要说惦着武三娘,后头几天也没见提一声儿,更没往宫外去的意思,连那春,宫扇子面儿都收了起来,陈二喜才略放了心,暗道等过些日子,自己拐着弯探一探万岁爷的意思,若果真想不起来,就往邹府里一送,万事大吉。
想到此,就盼着日子,这一日两日,三日四日,转眼儿就是一个月,这一个月里,万岁爷就跟变了人儿似的,后宫里的嫔妃几乎都给幸了一遍,弄的福海那小子乐的,嘴都快咧到脑袋后头去了,这一个月没见提武三娘一个字。
陈二喜正想着怎么试探试探皇上,不想这天,皇上先开口了,这天一大早,外头就下了雪,这是今年入冬的第一场雪,下的不小,没一会儿,地上,屋檐上,树上就积了一层,银白银白的,瞧着就喜人。
陈二喜伺候万岁爷用了早膳,就听皇上道:“把武三娘挪邹府去吧!”
陈二喜一听心里别提多欢喜了,心说这可真是有福之人不用愁,这不没等自己开口呢,皇上先办了,却又听皇上道:“让守财跟着她去,伺候的那些人,留不留也都依她的意思。”
陈二喜领了旨,出宫就奔了前门大街,路上还琢磨呢,到底儿万岁爷对武三娘有些情份,虽说送回邹府,听那语气仿似还有些舍不得,自己也不能把事儿做绝了,万一后头万岁爷又想起这位,自己这会儿得罪了人,过后可就倒霉了,这人情还是得留一些的好。
想到此,跟赶车的道:“去邹府。”
再说这邹瑞,虽给夫人柳氏宽了心,到底不安生,上月里一听说皇上出宫去了安亲王府,邹瑞就知道,弄不好又瞧三娘去了,这么下去,万一三娘真成了祸国女色,自己这一世英名可毁了个干净,有心上道折子,却想起三娘的亲爹武家老头的下场,邹瑞着实也有些怕,到底骨头没有武老头硬。
正左右为难的时候,陈二喜到了,跟他把皇上的意思一说,邹瑞那颗悬了好些日子的心,啪嗒一声落到了实处,皇上既这般,三娘放回邹府,这忠君,重义,一下子就两全了,能不高兴吗。
邹瑞一高兴给了陈二喜足五十两银子的好处,说不用陈二喜再多费心,自己明儿就去接三娘,陈二喜一听,这差事邹瑞揽了过去,乐不得交给他回宫了,反正万岁爷这都丢开手了,谁还耐烦管武三娘的事儿。
掉过头再说三娘,那天文帝一走,三娘还琢磨,别过两天儿又来了,还想他再来自己怎么对付他等等,可一天两天,转眼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