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寻声望过去,楼梯口出现几名五大三粗的保安,每人拿着警棍。他们盯着花苗、陆月,不怒而威。
花苗到不畏惧几名保安,不过懂得适可而止,懂得明面上打人要有充足的理由。她收住踢打陈木的脚,并立马弯腰拉开还骑在陈木背上的陆月,不允许陆月再打陈木了。
陆月鼻子里“哼哼”,根本没把几名保安放在眼里,她冲几名保安说:“你们来得正好,我们抓住收拾的这个臭流氓,现在就麻烦你们送他进警局吧!刚才这个臭流氓在女厕所企图对名女孩使坏,若不送去管教,这个臭流氓以后要单独再遇上女孩还会对女孩使坏的……”
“不!你们完全误会他了,他不是流氓是我男朋友。”此时,冬梅花在妇女的搀扶下恰好走出厕所来,她在慌乱里急忙打断陆月滔滔不绝的说话。随后把她和陈木两人今晚上的事,前后全一字不漏的说了。
陆月听得差点背气。她转身又要去打陈木,花苗赶忙拉住,并靠在陆月耳朵边轻轻说:“别冲动,周围站着这么多人,没理由收拾陈木是站不住脚的,等明天想个办法把陈木骗出去,再好好收拾好好调教。”
“我听你的。”陆月松开握紧的拳头小声对花苗说:“那个女的,长得又不漂亮,真不知陈木是啥眼光,会答应同她往来?不管怎么说,即使刘畅不喜欢陈木,陈木也不应该轮到她那种没水准的女人呀!”
两人旁若无人的悄声交谈着。楼梯口的保安向花苗她们那边走过去,嘴上小声驱赶着,“看热闹的,别老给我站在病房门口,特别是病号全部马上回房间里休息去,一场小误会有啥好看的?”
此时,花苗和陆月向四处望才注意到,整个楼层的人都给惊动了,各个病房门口都站有人。
几名保安先向陈木走去。陈木的人已经爬了起来,他感觉自己的颜面丢尽,恨不得有个洞立马在此消失。试想遭自己准备请来帮忙的两个女人的故意欺负,不管谁遇上心里也肯定不会好受的。
“刚才被打到没?要不要现在下楼去急诊室检查下?”一名看是头儿的保安先开了口。
陈木摇头,算是做了个回答。他身上确实找不出什么大问题,花苗和陆月在毒打他的时候,似乎也多长了一只大眼睛,专朝他不是要害的地方打,但彼此间的仇恨依旧彻底种下了,至少他陈木心头是那样子想的。从没与陆月及花苗有大的过节,她们难道真因刘畅的存在故意毒打自己?陈木没弄明白,却清楚自己同花苗的差距,若想报复陆月与花苗,先必须得勤练手头上的功夫,不然永远别想雪耻今日所受的屈辱。
花苗转过身去看陈木,佯装一副不好意思的难为情。她说:“陈木,真是对不起,我向你认错。我刚才原本认出你来的,但想到你对女孩的使坏,就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收拾你,没料到是场天大的误会。我此时没啥好要辩护的,为让你心里能好受点儿,你现在反过来打我吧!”说着上前两步走,做出给陈木随便打的样子。
陆月不甘示弱,也把自己靠陈木身前,说:“刚才我有一份,现在也摆你身前,让你打着随便出气。”
站旁边的几名保安似乎变成多余,他们忙退到一边去,有想静观事态的演变将如何结束,更多却是渴望陈木能对两个美女做点儿什么?如若不忍心出手打送到面前的两个美女,能摸摸美女也别叫周围站着的人失望。那还没进病房的人起哄了,口哨声和笑闹声夹杂起伏。
陈木心下的怒火冒了起来,他看准花苗和陆月的脸,把握紧的拳头松开就要打。白白送来给打的,不打岂不是对不起自己。别人不清楚原因可以理解,他脑子里不清楚那不成白痴了,说成是个误会,笑话!明明叫张建请你们帮忙,现在竟颠倒黑白成误会,你们想在众人面前做好人,那自己就做回恶人吧!
紧急关头,冬梅花在妇女的搀扶下走近陈木,站在陈木与花苗及陆月的中间,很善解人意的说道:“请你们都别再计较先前发生的不愉快,我们该让过去了的就过去了。”说着抓住陈木让陈木扶她回病房去。
陈木气得牙痒痒的,恨自己没能及时出手,白白丢掉一次报复的机会。
而花苗和陆月两人心里同样不好受。花苗跺脚咬牙切齿的想,无论如何,明天必须得让陈木在此消失。
返回病房,陈木靠在窗边不说话,冬梅花躺床上不说话。房间里显得格外沉闷,而沉闷里有陈木对张建祖宗十八代人的诅咒,及以后要找张建算账的打算。明明叫张建帮忙看厕所门,有人来了却没个人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