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隽顺着那道水迹舔舐至脖颈处,一口咬上那跳动不休的青色血管,他用力的亲吻,感受着爱人越来越快的血滑动,只觉得自己的心跳也随之加速了千万倍,一种强烈的眩晕直冲上脑门,让他苦苦保持的清明再难维系。吕清早就被那灵舌弄的忽麻忽痒,待感觉到脖颈处的吮吻顿时就酥了全身的骨头,他无法忍耐,猛地一个抖颤,自喉间发出了似悲似泣的一声高音。那拔得高高的声线就像连着炸药的导火索一下子将黄隽的心里的那股火全部点燃,他一把扯开已被他拉的歪斜的衣襟,猛地贴上先前已拨弄良久的那颗红果,先用舌尖轻轻的打着圈儿,又用舌面紧紧的按压磨蹭,最后连带着四周的滑嫩肌肤一起吞入口中大力吸吮起来。那忙着开拓疆土的手也没闲着,高热的手心紧贴着同样高热的柔软身躯,探到那微微隆起的小腹,摩挲片刻后又毫不迟疑的继续向下,灵活的挑开恍若虚设的衣带,悄悄的潜进了那片未知的乐土。
吕清已是被妻主挑弄的四肢瘫软,唯有靠紧那怀抱才能勉力支撑住自己,他不停的颤抖,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热,心里越来越痒,他压不住那股燥热,更是无法咽下欲冲破喉头的呻吟,那深埋在他口作怪的人弄的他不住的喘息,那羞于说出口的隐秘之地也跟着不安分的跳动起来。吕清红透了小脸,半启的樱唇也无法闭合,流泻出的破碎声音魅惑的连他自己都不敢再听,只是,只是这份感觉羞则羞矣,却是他渴望已久的甘泉,他要这泉水浇熄他躁动的火焰,他要这泉水灌溉他干渴的心田。吕清被这久违又强烈的刺激卷走了所有神志,他颤颤巍巍的伸出双手欲抱紧那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的人,想把她拉的紧些再紧些,让那些胀痛和煎熬一起被这片高热狠狠清扫,全部带走,只是他已没了半点气力,那双小手也只能软塌塌的搭在妻主的肩头,他虚抓着那白色的里衣,只觉得触手是一片的汗水,那肩头也绷的死紧,这人,也是同样的难耐么。。。吕清微微蜷缩了手指,在心中无声的哭泣,这一天他等的实在太久太久了。。。他不再强压那燥热,也不再试图咽下呻吟,他大声的喘息着,倾身尽力贴上那湿热的灵舌,唇间不时溢出妻主的名字,这欢愉的一刻他只想毫无顾忌的唤着爱人,唤出他所有的苦恋和深情。。。
黄隽被爱人那毫不掩饰快感的急喘压垮了最后一丝清明,手心匆匆掠过那一片密密的草丛,一下子就抓住了已微探出头的快乐中心,他小心的抚弄着那段纤细,细细的感受着那份嫩滑,随即大力的研磨起顶端的圆润,要为怀中人儿制造出最强劲的一波浪潮。。。已完全沉沦的吕清隐隐觉得妻主的手探入了那片隐秘之地,他不自知的微微分开双腿,借着妻主那充满力度的胳膊勉强抬起了身子,心中期盼那双神奇的手再多带来些快乐和满足。他不知自己这无意间摆出的姿势若是让那些道德家们瞧见定是会斥为□下贱,他早已抛却了所谓的训导和脸面,此时的他只想要的多些再多些,让这身子永远记住这一次的放纵,让那新婚之夜的咬牙忍痛,之后三载的日夜苦等和这段时日备受煎熬的清冷独卧从此都抛于脑后。。。
吕清贴紧妻主的面侧轻轻的唤着,急急的喘着,尽情的呻吟着,待感受到已忍耐了好久的地方终于落入了那温热的手心,他不禁一阵的颤栗,连脚尖都绷紧了些,他止不住的发出了一声最高音的呻吟,眼角也跟着溢出了泪水,这强烈的快感不停催促着他,他哭着喊出了今日这场欢爱中唯一的一句话:‘亲我,快些亲我。。。’那拉长的声线还未消音,就见忙于他口处的那人猛地抬起头来,吕清于泪光中看的不真切,只循着那股热气儿凑上前去,将抖颤的双唇紧紧贴上,小舌也急切的在那温柔的两瓣上舔舐起来。黄隽盯着爱人这一副横生的媚态,只觉得像是掉进了燃烧的火炉,浑身烫的发痛,他一把噙住那双樱唇,引导着那得其门而不入的粉嫩小舌,于两人唇齿间不住的纠缠,逗弄那段纤细的手也没停下,又加了些力度上下摩挲着。待察觉那圆润的顶部已泛湿了一片,黄隽就着手心处的那片滑腻抚上了怯怯藏于深处的小球,那里是同样的高温同样的细滑同样在无助的颤抖,他轻轻捏着那两颗小球,攥紧些又略略松开,他也没冷落前面的那段纤细,手指不时灵巧的滑动,带出一片啧啧的水声。
黄隽见吕清眉头蹙紧眼帘猛颤,鼻息短促而急切,喉间无意识的轻哼着,双腿更是不自知的扭动,显然快要到了极限,他心中大慰,爱人这般的快乐都要归功于他的手艺,自己做了四十多年的男人,自然知道该如何取悦手下这副身子如何为他带来无上的妙处。黄隽虽有心让清儿再多享受一点,只是他还顾虑着清儿的身体,也知房事间要适可而止,遂一把将舌头探入那樱桃小口的深处,堵住即将倾泻而出的全部呻吟,手里也一个收紧,在那顶端轻轻一掐,就见怀里人儿一阵猛颤,一下子抓紧了他的胳膊,那段纤细跟着抖了两抖,吐露出的一片晶莹瞬间就打湿了他的手心,更是溢出了指间沿着那隐秘的缝隙不停的滴落。。。黄隽轻轻松开那两片已是红肿不堪的双唇,又看了看右手上的大片白浊,心里不禁失笑,看来清儿的确是积压已久,今日这一场发泄定能缓解先前的苦闷,不过失了如此之多的华,还是要先补一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