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言而有信,第二日一早那位辅助刘老的教书先生便来到缘客来。
依罗听到小二传报便立即起身去迎接,结果看到所来之人她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那位先生却是一脸愧色,低着头不发一语。
依罗只稍一停滞,转身便去寻二少与他理论。
二少此刻正赖在床上,依罗想也未想冲过去便去摇他。
“快起来!你给我找的是哪门子的先生?”
二少微睁开眼,慵懒的看着她,问道:“罗儿说什么?”
依罗气得伸手捶他,“你倒是忘得干净!今天来的那位先生是上次将我看成明月楼姑娘的那个人!”
难道他真的将此事忘记了?还是他对她本便没有她想象那般用心?
二少动了一下,却只是翻了个身,打量着依罗,道:“我没忘记此事,只是我想他是我手下人,即使来到这里自然也不敢对罗儿怎样。”
依罗却不依他:“虽然上次只是误会,可是闹得那样尴尬,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要怎样同他相处?你快将他调配回去吧!我可再不敢劳烦你逍遥庄之人了!”
二少却弯起唇角笑着看向她,再不言语。
她见他默许了,便转身要走,他却忽然伸出手握住她手腕,调笑道:“罗儿再无甚话同我说么?”
依罗白了他一眼道:“还懒着,再躺一会儿便要吃晚饭了。”
二少却笑道:“我倒是想起来,可是罗儿来了又不肯走,我却是起不得床了。”
依罗看着他半截儿露在被外赤裸的手臂,猜疑他被子下面或许也是裸着的,心中顿时忐忑起来。
脑子里的想法,很自然的传达到脸上,脸红耳热之迹,却见他忽然掀开被子,吓得她连忙别过头去。
同时她手腕上一紧,整个人便顺着一股强大的力道向床上倒去,再睁开眼,人已经是倒在了他的床上与他紧挨着躺在一起。
他身上穿了一件宽松的袍子,并不是光着的。
依罗看了不觉松了一口气,可是下一刻,便立即又紧张起来。
二人的姿势过于紧密,身上单薄的夏衫,很容易透析着二人的体温,灼热的身体紧紧的贴着她,她大窘,僵着身子不敢动。
他斜签着身子看她,一缕黑发滑落,流到她颈间,痒得她笑着缩作一团。
他低声道:“罗儿别动。”
声音嘶哑魅惑,使得她又是一僵,却是无论如何也未想起要自他的禁锢中逃脱。
他的唇慢慢的凑过来,不待相触,二人的心里都升腾起一场肆意狂虐的大火,烧得他难以自控;烧得她混身无力。
吻上来,四片灼热交融逗转,她竟不自觉的主动配合着他,将自己的甘甜尽数呈献给他。
虽然技艺拙劣,却使得他心头狂喜,心中yu望陡然狂增。
肆意吸取着她口中的蜜汁,伸手,抚上她细腻柔滑的肌肤,在她顺逸的黑发上游走,忽而又摛住一只柔嫩的小耳珠,用两指温柔的呵护着、揉捏着。
这样的刺激对这个身体竟如此之大,她禁不住舒服的呓语一声——只不过这声呓语被他的唇堵住了,变成了更加摄人心魄的邀请。
他的手游移而下,在她颈间稍滞,再向下,已隔着衣服覆上了她前的柔软娇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