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坐在阿ken房间里的时候,已经是几个小时后的事了,他早就倒了两杯红酒在等着我。
见我是戴着墨镜的,便浅笑道:“谈话还没开始,你就开始自卫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实在不愿意让他看到我红肿的双眼,于是撒了一个谎道:“昨晚没睡好,眼睛有点怕强光。”
他低笑了一阵,显然不相信我的拙劣的说辞,只是拿起遥控器把灯光调暗了许多才说:“你现在可以把墨镜摘下来了。”
“必须要这样做的吗?”
“从你踏进这个房间开始,我就是你的医生了,遵从医嘱是你必须要做的。再说,你应该是下定了决心才来找我的,难道还打算有所保留吗?”
他的话让我哑口无言,于是我摘下了墨镜,正眼望着他:“那我们开始吧。你想知道些什么?”
“不是我想知道些什么,而是你觉得现在困扰你的是什么?”他看到我红肿的眼睛并不意外,手里把玩着红酒杯,神情犀利的望着我。
“如果我知道,我就不用坐在这里了。”
“所以,你现在的感觉除了迷茫还是迷茫?”他把红酒杯放下,拿起茶几上早准备好的笔记本和一支笔,刷刷地写了起来。
“迷茫倒谈不上,我最近只是开始怀疑自己,总是忍不住去想选择对不对,做得是否正确?”
“那么,是因为什么事让你有这种想法的?”
我想了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有这种想法的?是因为什么事什么人让我产生这种想法的?没有答案。于是我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
“这也很正常,女人本来就是很感的,更何况是你这样风情万种的女人。”
“不,你错了,我并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感的女人。事实上,我身边的人也是这样认为的。”
“你只是不愿承认而已。”他沉吟了一会儿又问到:“你还是单身是吗?”
我点了点头。
“那你有爱的人吗?”
我浅笑:“能不能请你用专业的角度解释一下,什么是爱?”
“爱是没有明确定义的,每个人对‘爱’这个字都有不同的诠释。”
“那你的诠释呢?”
“呵呵,你咄咄逼人的态度,倒让我感觉你是心理医生,而我是病人。”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轻声说了句rry。
“你平常也是这么咄咄逼人吗?”
“是有人这样说过,但我并不这么认为。”如果我没记错,这个词姜志兴用了不下三次。这个名字突然窜到我的脑海里来,顿时思绪万千。
“那我换一个说法,你平时也是这么强势吗?”
我一时走神,并没有听到他的话,他便又重复了一次,我才回过神来:“你觉得在现在这个变态的社会,女人不强势一点,能单独生存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