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lt;/brgt;看过的亲不用看了,改个错误,居然把贫僧写成了频道,某人自拍~lt;;河重镇的成荫寺是极有名气的,不说这附近的村镇,便是县城也是有不少人过来看过病的。一边大师得知甲某还没有名字,便为他取了个名迦佑,现在我们的迦佑正在百无聊赖地翻着手边的佛经,时不时地打个哈欠,偶尔瞟一眼门口,看着天色确是还早,便把书拂到一边,摇摇晃晃地爬到床上继续补眠,反正他是不用做早课的。自从被送来这里已经有两年了,因着一边大师,这两年虽遇上几回凶险,但终是熬了过来,小心将养至今,已经有了不小的起色,难得今天早起是因为今儿是沈家人来看他的日子。
沈家离成荫寺也有十几里地,沈凤娟和沈家老娘脚程慢,一个月才能来看一趟。倒是沈勇军,这两年为了补贴家用,干完了地里的活儿,还会挑担挣钱,几百斤的东西十几里地的路每日就要来回三四趟,偶尔路经寺旁,就进来看看外甥,刚刚在寺里碰见姐姐便想起今儿个是初六。
因迦佑离不得人,一边大师一直将他养在身边,并未另设厢房。听闻两人到了,见剩下都是些普通病痛便交给几个徒弟,带两人去寻迦佑。进了禅房,并未听到声响,示意两人坐于外间等候,这才放轻脚步进了里间。见他果真好梦酣然,一边不由摇头,亲自到外间打了盆温水,拧了把毛巾,细细地为他擦拭了一把,见他眼睑微动,才小心地抱他起来,擦手穿衣,期间虽然迦佑小朋友很不合作,不过一边大师却是松了一口气,没发脾气就好,别看这小祖宗平时都是安安静静的,觉中被人吵醒后的暴躁脾气却没人受得了。出了房门迦佑已经清醒了,见了沈凤娟和沈勇军,规规矩矩地叫了妈妈舅舅,沈凤娟抱过迦佑端详了一阵,又问了些吃的住的,迦佑都极有条理地一一答了,看着声气偏又一脸严肃的小人儿,沈勇军真是百看不厌,稀罕得不行。看到儿子如今还算康健的样子,沈凤娟对一边大师又是一番感激,一边大师一边谦逊一边看着沈凤娟怀中闭目休息的迦佑,心中泪流不已,女施主你就别再谢了,不然这小祖宗又得埋汰贫僧了……
留了两人午饭,沈凤娟抱着迦佑又是一番叮嘱才恋恋不舍地离开,看着两人一步三回头的样子,一边大师看了眼怀中似乎已经睡着的某人:“迦佑难道不想着回去?沈施主可甚是挂念你啊。”
“加油,我还哦耶呢,取的是什么名字啊你,说了几遍不许叫了你还叫!”迦佑不满地白了一边大师一眼,“出家人管那么多红尘俗事,也不怕六不净!要是哪天破了戒,小爷可帮不了你,我也就一打工的,你别对我抱太大希望!”“……”一边大师默默无语,颂了声佛号,抱着昏昏欲睡的迦佑送他回床继续补眠。
从第一眼他就感到这孩子来历不凡,命火虽弱魂火却极强,更奇的是魂火外竟有五彩金光包围,以为是佛光,才为这孩子取名迦佑。不想这孩子却极不喜这名字,一边大师为哄孩子接受,也不管孩子听不听得懂就解释与他这名字的来历与寓意,却不想这孩子听后竟是一脸沉思地望着他好久,接着便口齿清晰地问了许多他皈依佛门后的修行事宜,随后更是告知,以他的悟心境本该有番作为,只可惜此界灵气有限难成大器,只能等下辈子了。听到这番话一边大师也知道自己是真的遇到奇人了,否则一岁多的孩童又怎会说出此种言论?不要问他为何不疑之为妖孽,你见过身披神光的妖孽吗?当然这是神光不是佛光也是在两人随后几次不多的谈话中,迦佑小朋友心情不错的情况下才告知的,再多的,呵呵,抱歉,天机不可泄露!不愿正面回答,并不妨碍他侧面透露,也因此一边大师对迦佑的话总是格外留心的,只是,打工的是什么意思?难道神界也有地主,而迦佑是长工?
沈勇军今天活结束得早,便又顺路来看望小外甥,一边大师仍是忙于问诊,便差了个小沙弥带领着去找迦佑。迦佑正在禅房里翻看着《黄帝内经》,见舅舅来了放下手中的书册,又把茶杯茶壶推给他让他自便,他力气小干不了。沈勇军喝了口茶,好奇地拿起外甥刚放下的书,翻看了两页,却被满眼的竖排繁体绕的眼晕,外甥的小脑袋,笑着说:“下次舅舅给你带小人书过来,那个才好看呢。”原来他看到这书中还有好几页的人体脉图,以为迦佑把它当小人书看了。
“谢谢舅舅,不过不用了。”迦佑虽不知道现在确切的时间,但从那些来此看病的人的衣着来看,倒是很像他曾经待过的一个时空的七十年代,那时人们的物质生活都匮乏得很,哪有闲钱去买小人书给孩子。
“用的,这些书你又看不懂,也没个人陪你玩,怪没趣的。”沈勇军感受着手中毛绒绒的触感,有些舍不得放手,心说,这孩子怎么就这么招人呢?
“我看得懂。”被脑袋得不耐烦的迦佑抽抽嘴角反驳到。
“是吧,舅舅也不能天天来陪你,你娘和外公外婆更是没时间,你一个人……你说你看得懂?”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外甥说了什么的沈勇军瞪大一双眼睛,惊奇地看向迦佑。
“恩。”迦佑又点头肯定了一遍,见沈勇军一副不信的样子也不做解释,只是将眼前的这一页内容读了一遍,顺便解释了一下,于是沈勇军又变成了一副见鬼的表情。
“这都是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