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纨绔却是所有的心思都在皇上和颜贵妃身上。此时近处看了,更觉两人无可挑剔,不但容貌绝世,更兼气质优雅高贵,举手投足都透着说不尽的味道,心头那股 y- in 火烧得几乎淌下鼻血来。
好容易盼到玉姬舞完,便迫不及待高叫道:“玉姬姑娘,本少爷今日出价白银——五千两!”那满堂嫖客听了这个出价,登时都是倒吸一口冷气,安安静静地无一个做声。
那玉姬姑娘浅浅一笑,便玉足一点,自台上翩然而下,直奔这一桌来了。那大堂内众嫖客见了,心中不免都暗骂——都说玉姬不重财帛,如今人家五千两银子砸下去,号称从不下台的,这不也都亲自下了台?到底是婊子!
那赵公子更是得意,眼神将皇上和颜贵妃瞄着,胯下张狂地前后朝两人方向挺动着,猥琐道:“值,值啊!”
正得意中,却见玉姬已到了身前,先是朝那赵公子倾城一笑。那赵公子见了,愈发嘚瑟起来,将那银票用指尖捏着,高高抬着手,只做扇子状扇着,等玉姬上来求取。谁知玉姬笑过了,转眼便轻轻巧巧地绕过了他,却走到凌妃身旁深深拜下道:“贱妾今日能在洛尘公子面前一舞,实为三生有幸。敢问公子,可否赏脸至闺房一叙?”
再看那赵公子时,目瞪口呆地瞧着,眼珠子瞪得蛤蟆一般,那将满脸猥琐的笑容都僵在脸上,指着凌妃“吱吱”地挤不出声音来。
原来凌妃与这玉姬,倒有一段半师之缘。此时一年多未见,便有叙旧之意。那凌妃怀着心思,却不敢自专,只偷眼瞧着皇上。眼神方至,便听无殇笑道:“凌公子请自便。”凌妃听了,便知皇上准了,因此含笑立起身,与玉姬二人向后堂走过。
那玉姬最是人j-i,ng,早将两伙人神态瞧了个七八。此时又从赵公子身侧走过,便嫣然一笑道:“公子银票贵重,还是收好为上,千万莫压折了手。”说着,便听大堂上叫好声一片,人如踩着烟雾般飘然去了。
那赵公子在玉姬未接银票时脸上已是尴尬,此时听得众人哄笑,更是臊得满脸通红,恶狠狠叫道:“笑什么笑!”说毕,便气哼哼收了银子坐下。
那老鸨眼见着五千两白银打了水漂,心中也不免r_ou_疼,忙上来打圆场道:“公子息怒,玉姬姑娘任x_i,ng惯了,老身来日必好好管教。”话音未完,已见无殇含笑道:“玉姬姑娘天仙出尘,我家公子愿以白银十万两为她赎身,从此来去自由。”
那老板本自r_ou_疼,此时听了这句,那老脸上表情真如见了活菩萨一般,不管不顾地撇了赵公子便贴上来:“公子一掷千金!真活菩萨!老身替玉姬姑娘谢过公子!”
那赵公子瞪着眼瞧着,见人家出手便是十万,真如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尴尬得几乎坐不住了,不耐道:“还比不比!比不比?!那老鸨子你过来!”边说边拎着那老鸨子耳朵道:“你敢连通这伙人y-in你赵大爷!你这万花楼,是不是不想开了?嗯?!”
说得那老鸨一抖,忙笑道:“唉哟公子说哪里的话!老身一百个脑袋也不敢!”说着,便老眼珠子一扫,见那赵公子身边带着万花楼的极品倭奴,忙道:“依老身看,这第二场当比比调理人的本事。由两方各出一个小奴,由小店的调理师当众调教,就请店内诸位客官做个评判,比个高低,如何?”
一语未完,已见那赵公子早眉开眼笑道:“这个比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