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六点半文文就收功起床,一晚的内功运行让文文不仅消除昨天一天的疲累,整个人也感觉神意义。内功也在不觉间突破了第一层的限制,到达第二层。
半个钟的梳洗后,把身上全部家当都贴身装在衣服的内兜里,拿了两本医书和几种自己配的一些简单药丸后就出门。又在昨碗吃粥的店里吃了一碗青菜粥,然后又在路边的报亭打了个电话回家,以免父母担心。等听文妈说完一堆话后道别挂电话时,看看已经快八点。没必要太早去药店,就四处的走了走,昨天事出有些匆忙,也没自己观察药铺的位置。
仁济药铺位于的街道,四周不远都是高级和中级的小区。而离仁济左边三百米处一家大医院,看的出仁济的老板对于经商很有眼光。文文在附近走了一圈后,慢慢的往回走,已经快九点钟,可以去药店。
药店进门就能看到中西药柜台相隔的中间,对门摆放一张暗红纹木的长桌,桌子上放着一个号脉用到垫子和一块写着中医两字的牌子。而桌子后面放着一张靠椅,前面放着两张方凳。文文进门后坐在桌子后面的靠椅上,拉开桌子下的抽屉,里面放着一本开方单和两只放在桌子上,又把口袋里几个小药瓶放在了抽屉里。
暗想胡斐然一个男人做事挺细心周到,向后悠然的靠在椅子上翻开西医书,从昨天看到的那页继续往下看,刚看了十多页的内容就被人打断。一个看起来六十多岁的老头,一手推着鼻子上戴着厚厚的老花镜,眼睛疑惑的盯着文文看。苍老不失严肃的声音不急不慢的说道:
“小丫头,你是中医?给号脉吗?”
文文从书里抬头,平静的看着老人,而后慢慢的点了点头。老人看起来有些怀疑,扶着桌子坐在了桌前的凳子上,把右手放在了桌子上的小垫子上。
“丫头,给我老人家号号,唉人老了混身都是病啊。”
文文合上书,右手放在了老人的脉搏处,微低下眼睛仔细的听着脉搏的跳动。然后又换了老人另一只手,仔细的细听。
老人一直注意着文文的表情,见文文听完脉后没说话。老人一脸你被识破的表情看着文文,而后问道:
“怎么样啊丫头?我老人家得了什么病啊?”
“不是什么大病。”看到老人一脸不屑,文文还是很平静的继续说道“只是有些胃病高血压和关节炎还有一些失眠而已,吃几服药在做几次针灸就会好。”
老人此时已经一脸正经,本身以为文文年纪小小,挂着中医的牌子。老人第一感觉就不靠谱,反正也闲来无事,于是就怀着玩闹的心态来试探。果然说不是什么大病,老头自己可清楚,老胃病和关节炎高血压没少吃药,更没少花钱。钱自己也不在乎,但是每次都被病痛一直都折磨。但文文后面的一句平淡的话,让老头吃惊之余又有些怀疑。毕竟高血压老胃病关节炎每一样都不可能治疗除,声音有些怀疑但隐隐还是夹杂一丝期待的问道:
“真的吗?我这病可没少治,老胃病和高血压总是反复复发,关节炎只要天下雨就会犯疼。丫头你可不能骗我老人家啊。”
文文也没多做解释,而且现在所有的解释都没有说服力,还是淡淡道:
“我给你开三处方子,七天的药量,抓完药以后我会告诉你怎么服用。七天后再做三次针灸就能可以痊愈。抓药和诊疗费分开付款,诊疗费三千八,七天后来针灸时付款。你自己也可以选择。”
说完没多理会一脸错愕的老头,从桌子里拿出笔和纸,下笔流畅飘逸,一会开了三张药方。方子没有直接给一脸犹豫不决的老人,等他考虑清楚在给他掖不迟。翻开刚刚合上的书,靠着椅子上继续看书。
文文的做法让老头很怪异,很多药店里都会有坐诊医生,但是从来没有说药费和诊费要另外付钱,而且诊费还不是一百两白。转头看了看开完药方在看书的文文,老头一时还真的拿不定主意,但想到文文说的七天后在付钱,晦的意识也就是等效果出来后自己心服口服的付钱。想了一会,老头咬牙决定还是试试,反正也不在乎拿药的那几个小钱,不就是几碗苦药汁吗,自己还会怕?(老头坚决不承认自己怕吃药)。
想通后,老头不确定的问道:
“七天真的能治好吗?不会眶我喝苦药吧?”
翻过看完的一页书,一边继续看书,一边声音淡淡却让人觉得有不自觉信服的气势。
“不要再质疑我,七千六,七天后过来付诊费。”把药单递给老人“左边抓药,抓完药后我会告诉你怎么服用。还有,抓完药之后,药单记得留下还给我。”
说完客气抬手向着中药柜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老头一脸郁闷,心下纳闷,咋自己就说了几句话诊费又翻倍了呢?看文文的表情和气势,老头一点都不怀疑自己再说几句话肯定还要翻倍。万一药真的有效,自己就因为几句话儿多付一倍真是太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