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这是怎么回事?”上官尘听到这位老人刚才的话不由得问到。
这时黄国刚就把情况向上官尘了一遍。
原来这位老人叫吴贵生他儿子吴志友在一个多月前的中午骑着自行车到县城办事。
在路上遇到一个老人倒在地上他也是好心去把那老头扶了起来并把老人送到了医院到医院一检查老人的腿摔成了骨折。
老人的家人来了之后硬是吴志友骑车自己行把老人撞倒了才造成了骨折并要吴志友赔偿医疗费和相关费用。
尽管吴志友一再解释都无济于事因为当时事发时正是中午又没有看见。所以也没有人为吴志友做证。
这老人有个亲戚在县城管队里当个官硬是通过关系把吴志友关进了拘留所后来又转入看守所。
最后又把吴志友告上了法庭是这个月九号要进行开庭审理。
所以吴贵生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才找到了村委会。
听到吴贵生的讲述上官尘顿时气的是火冒三丈。天下竟有这样的人竟然恩将仇报这种行为真的是丧失了做人最基本的道德水准。
“吴老伯你放心这件事我们村委会会帮你解决的。不过我现在能不能见到你儿子?”上官尘话的时候气得心里就有点发抖。
一般情况来讲进了看守所在没有开庭之前其他人是不能探视的当事人请的律师除外。
“上官主任我去了几次都没有看到我儿子是等判决之后才能见到。”吴贵生抹了抹眼泪到。
当上官尘问到有没有请律师时吴贵生摇了摇头:“哪里还有钱请律师啊?家里一点钱全都交了那个老人的治疗费还在外面借了一些钱原以为损失点钱就算了谁想他们还是不肯放过我儿子。”
上官尘在大学的时候就已经学完了大学法律专业而且拿到了硕士毕业证当个辩护人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又想到后天罗田开发区就要开工还有县里举办的招商引资在会自己还有许多的事要做真的是分不开心。
他想了想:“老伯要是相信我我来找一个人当你儿子的辩护律师。律师费你暂时不用考虑我一定要为你儿子吴志友讨回一个公道。”
在回到县城的路上上官尘给张玉梅打了个电话要她帮着找一名律师。
很快张玉梅就回了电话已经帮上官尘找到了律师并约好两人在开心茶楼见面。
上官尘回到家里已是晚上九点多了。
陈杭正一个人正在客厅看电视见上官尘回来了连忙迎了上来轻轻的拥了他一下:“尘累坏了吧?先歇会我去给你拿衣服一会儿洗个澡。”
陈杭现在叫上官尘不叫弟弟了而是叫尘这是她专用的称呼。也是在他父母知道这事之后才改的。
陈杭把上官尘的换洗衣服放在了卫生间内并叫他去洗澡。
上官尘来到卫生间当热水喷在身上上官尘感到阵阵舒畅。这热水能够洗得净他一路的风尘却洗不尽他思念亲人的忧伤;能够洗得净他二十年来的铅华却也洗不清他曾经经历的苦难。
上官尘闭上眼静静地让水冲刷着自己的身躯想到了外面的陈杭又想到那晚追查陈杭时发现陈杭光着身子在镜子面前的情形他的某些部位发生了变化。
他苦笑了一下自己这处子之身还能留多久?最终又该是谁拥有呢?是陈杭还是赵淑平还是王清妍还是……
上官尘洗完澡坐在陈杭的身边笑呵呵地对陈杭:“姐我手里里有点钱我觉得应该交给你我交给干爸干妈他们都不要。”
完上官尘便从包里拿出几张银行卡递给了陈杭。
接过银行卡陈行一看有五张便问:“尘这里有多少钱呀?”
“不知道都是给别人看病时给的具体多少我还真不知道。”
其实上官尘到现在对钱是没有什么概念的多少都是无所谓在家里的时候家里没钱现在有了钱都不知道怎么花。
陈杭递给上官尘一张卡:“尘你留一张吧以备急用。其它的放我这里你需要用时就来拿吧。”
上官尘推了推:“姐不用了我这里还有一张是三哥给的他每个月会定期给我钱的。”
至于曾志每个月给多少上官尘也不知道。
陈杭把卡放在茶几上依偎在上官尘的怀里喃喃地:“尘三哥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啊?”
“因为我最嘛自然要对我偏爱一些。”
上官尘边边摆弄着陈杭的头发。
陈杭坐起身子看着上官尘:“尘明天王叔汽车修理厂开业我没时间去你去一下吧。如果不去的话王叔可能会责怪的。”
上官尘听了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