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了。
齐光跟齐阳相识一眼,一咬牙,“成,五十四文,不过我想问何东家,你打算要多少?”
“那就先给我来十坛吧。”何平一说两人差点跌坐在地上,“何东家真会开玩笑,做一次豆腐乳需要二十天,等我们再装船给你运来,上下一耽搁最少也要二十五天,你确定你家那么大的酒肆一天只能卖出去两斤腐乳?”
“要那么长久?”何平反问。
两人一同点头,“不然我们也不会管你要六十文一坛。做豆腐乳跟腌咸菜差不多,一坛子咸菜不腌十天半个月别想入味,更何况豆腐乳呢。”二十天是二牛有意让他们这样说的,如果做法太简单,即便你的东西再是独家方子,对方掏钱买时都不太乐意。
而齐光有句话说错了,何记酒肆可不单单临安府一家,整个江南有四五十家何记酒肆,如果豆腐乳真受欢迎,他却只买了十坛,那一个月少挣了多少钱,何平不算都心疼。
“要不先给我来一百坛,最迟多少天能送来。”何平问。
齐光道,“我们早几天才开始做,最迟也要半个月才能出货。”
闻到和掌柜端上来的鸡翅,何平不禁吸吸鼻子,“来尝尝你们自己的豆腐乳。”
“何东家先吃,我们来的时候二牛说了,无论是谁要买豆腐乳都必须给我们定钱,不然我们不出货。”
何平“哎”一声,“这个张二牛就会要钱。”问他多买一点五香粉吧,他不是要领孩子就是要种地。
齐光听到这话虽然好奇,但二爷就在二牛家里,二牛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一定瞒不过二爷的火眼金睛,赔笑道,“乡亲们赚点钱不容易,二牛也没想到我们会遇到何东家,烦请您行个方便。”
何平扔下骨头,就说,“去拿笔墨。”
两人接下对方递来的定金,匆匆吃完饭把两坛豆腐乳送给何平就急急忙忙的往回赶。
翌日下午,二牛去喊老大夫帮齐升拆掉胳膊上的竹板时,甫一到村口就看到齐光远远而来。二牛不信地揉揉眼睛,再一看,还是两人,“你们咋那么快就回来了。”
“说起来话长。”齐阳道,“咱先回去。”
二牛送走老大夫,顾不得问齐升的胳膊能不能动,还疼不疼,就道,“赶紧坐下。”
两人端起碗“咕咕”喝一碗水,把巧遇何东家的事那么一说,末了还道,“那个何东家别看着年轻,给我们还价时真舍得下脸皮,对了,他还说做梦都在想你咧。”
二牛惊诧,“不会吧。”
“真咧,你要是跟我们一起去,说不定还能多卖几文钱。”齐阳想到家家户户都开始做豆腐乳了,登时不好意思了,“不过,何东家说他只要一百坛豆腐乳,这可怎么办咧?”
“没事,这种情况我料到了。回头把豆腐乳都拉去,咱们到临安府最大的杂货铺子里看看。只是,何平跟你们签字时有没有讲豆腐乳只能卖给何记。”
“协议在这里。”说着话齐光掏出一张纸,齐升伸手接过来,打眼一瞧,“没有。不过,一坛五十四文,二牛,你想过以后怎么跟村里人说吗?”
“就说对方涨价了啊。”他答应把零头给两人自然说话算话,待齐光跟齐阳不再帮张家村卖豆腐乳时,张家村的老少爷们赚到钱了也就不会在意那几文了。
齐升一见他都想明白了,“行!那到时我跟你们一块去?”
“为啥?二牛忙问。
齐升微微一笑,晃一晃吊了一个多月的胳膊,就是不说他想看看那位何东家是个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