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小花梦中的闪烁呼应了夜空的星辰,那无尽的星空,无数的星力如同得到了呼唤,瞬间蜂拥而至,似是穿过时空,穿过空间。
不多时,张小花身体的周围又是弥漫和缠绕了无数的星力,他周身那嗷嗷待哺的十万毛孔,如同见了美食,皆张了开来,尽情的品尝。
星力和元气被毛孔吸入**后,皆是细小不可感知,睡梦中的张小花无意识的运行《无忧心经》第一层的行功法门,推动他们按照行功的路线在**经脉中流转。
那星力还如早先,慢慢的炼化为纯净的元气,而一同吸入的元气则是跟这些星力化成的元气融合在一起,又被那闪烁炼化,就剩下一些更为纯净的元气,这些纯净的元气则被存入张小花的中丹田之中,只是那入体的星力和元气虽多,但张小花的经脉在闪烁下,提纯的程度也太过骇人,十停去了七八停,到了最后,也只有细微的元气能留下,不过,那元气的纯度,则是……恐怖!
一切都在张小花无意识中悄然的进行,只是,那纯的元气实在是太少,少得还是让张小花无法感知,直到次日凌晨,朝阳初升,张小花睁开眼睛,抖擞了浸满露珠的衣服,却还是依旧不知道,自己忙乎了一夜,都得到了什么样的收获。
张小花环视一下四周,记起了昨日的事情,不由苦笑,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虽说是打坐一个通宵,他的身体并没有任何的不适,甚至神清气爽,没有一丝的困意,比之躺在炕上,还来得神。张小花不由得暗想,要不以后就不再睡觉,把小屋中的炕卖了换钱,自己每日只需打坐即可?
如今时辰尚早,天边的太阳刚刚探头,张小花对着那朝阳做吞咽状,又一口暖流进入**,突然,张小花好像想到了什么,不过,却隐隐约约并不能想的清楚,歪头又想了半晌儿,依旧不得计,随即就抛在脑后。
张小花有心在药田旁耍套北斗神拳,可惜这药田旁边并没有什么树木遮挡,张小花练拳以来都是避着人,现在突然在空旷的地段练拳,还真有点不适应。于是,他还是决定回到树林中练自己的拳法和剑法。
可刚走到树林的边缘,他又想到一桩事情,自己这拳法早晚是要见人的,先不说自己仅仅会这一套拳法,不管是在人前还是人后,要拼起拳脚来,也就是北斗神拳,虽说是用不同的拳脚招式拼凑而成,可也是拳法嘛,以后似乎也没什么要避人的,再说,自己还想参加那个缥缈派的演武大会,不用这个北斗神拳,能用什么?倒不如自己堂堂正正的练拳,不必管别人如何碎嘴吧。
而渝老的那个剑招,人家教授的时候一再嘱咐,不能让别人看见,那自己只有练剑的时候躲着点儿人了。
正想间,张小花就走人了树林,突然,听到一声“啪嗒”的声响,正是一人跌倒的声音,张小花大惊,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难不成有人在树林中做什么坏事?
立刻,张小花就施展缥缈步的功法,快步向树林深处。
谁知,张小花刚行几步,就听到树林深处那有声响的地方,又传来一阵的咒骂:“xxx,这缥缈步怎么就这么难?这步法明显不对呀!”
那声音很熟,正是张小花的便宜师父何天舒。
张小花不由得喜道:“何队长,你怎么起来的这么早?”
等张小花奔到当场,何天舒正从地上爬起,拍着身上的尘土,一脸的尴尬,道:“张小花?你怎么过来了?我怎么没听到你的脚步声?”
张小花笑着说:“我一般都在这片林子中练拳法的,刚才听到一声异动,这才过来瞧瞧,许是何队长练武太过聚会神,没有听到脚步声吧。”
何天舒样样眉毛,“异动?嗯,刚才我也听到了,似乎是一只小鸟把树枝踢断了吧,别去管它了。”
张小花一阵好笑,道:“嗯,估计是的。不过,何队长今天怎么起的如此早?”
何天舒从怀里掏出几页纸,随手扬了扬,说道:“还不是这几张缥缈步的秘籍嘛,昨日你走之后,我又仔细的看过,在心里怎么都是想不明白,这个步法如何走,一夜都没有睡好,这不,天还没亮,我就来这里练习,可这步法还真跟我想的一样,很多地方都是无法走得通,也不知道这些是不是写错了。”
这话儿不仅张小花听了不信,就连何天舒自己说得都不是很理直气壮,也许是为了给那个踢断树枝的小鸟找个理由吧。
张小花好奇心大起,问道:“何队长,有这么神奇吗?就连您都看不懂?您可是我心目中的天神啊,您一定要继续努力,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呀。”
何天舒撇撇嘴道:“真的,你可别不相信,唉,我要是张小虎就好了。”
张小花奇道:“为什么是我二哥呢?”
何天舒羡慕道:“我要是张小虎,肯定可以拿着这个缥缈步去找他师父啊,一定能告诉我这里的奥秘。你不懂的,张小花,这自己索跟有师父带着,那是天壤之别的,古人云的好,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正是这个道理的。”
张小花听到如小**啄米般点头,此言极是呀,若是有师父在一旁,哪里用得自己这么辛苦的琢磨,随便问问就能得到答案,岂不是快哉?
只是,若自己拜了这个师父,二哥就还要在镖局过朝不保夕的生活,相比之下,张小花还是满意现在这个结果。古人云的好,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这自己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