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飞逸眼疾手快,一把捞住布巾,哇哇大叫,“喂,你干什么?”
“自己搓背,以示惩罚!”肖语边说边头也不回地往外就走。
“喂,不许走!”萧飞逸急的手抓桶沿,抬起湿淋淋挂着滴水底裤的腿就往外迈。
肖语疾速迈过门槛,突然回身拉住门把手,把门关上一半探头说道,“背已经搓完了,你自己把其他的地方洗洗,我去拿洗头的膏子,一会回来给你洗头”
说完又马上补了一句,“洗完就马上去睡觉。”
“天啊,”萧飞逸哀叫,“娘子,你可怜可怜我吧,人家还没跟你说够话呢。”
肖语头皮一酥,整个人如被马蜂蜇了一样,砰的一声关门,风驰电掣地逃向他处。
萧飞逸的身材跟老爹的相差太远,穿上老爹的衣服,短了一大截,由头到脚的不合身,手腕脚腕露出来老长。
他夹手夹脚的用手缅着衣襟站在肖语面前时,肖语几乎笑趴在床上。
好好的一个翩翩佳公子,就这么被老爹的布衣衫折腾成一个滑稽的舞台小丑。
萧飞逸本来就被这小了不止一号的衣服伽固的别扭已极,如今再被肖语这一笑,立时窘怒气急,他张牙舞爪的作势欲跑到床前去抓肖语,却不料姿势做足,脚步才起,只闻‘嗤啦’一声裂帛的脆响,老爹瘦短小的衣裳被他撑出一条半尺多长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