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语扯过一只靠垫,放在壁角处,把红菱拽过来硬压着把她斜靠在上面。
红菱愣愣地看着她,任由她像提线木偶一样的摆布着,身体随着她的动作毫无意识地坐在靠垫旁。
坐了好一会,才突然反应过来似的,诚惶诚恐的站起身形,又要往老爹身旁去。
肖语用力按住她的身体,再次把她压在靠垫上,严肃道,“红菱你怎么才出去这么几天的时间,就与我变的生疏了,难道你有什么事瞒着我不成?”
“没有,没有,”红菱急忙摆手,眼睛期期艾艾望着她,眸光中的水色仿佛受伤的小鹿一般,楚楚可怜说道,“姐姐对我那么好,可是我却做了这件让姐姐大失颜面的事,真是该死!”
她说完,以手用力向自己的脸上扇去。
肖语猝不及防她有此招,急忙伸手去抓她的手腕,却是晚了一步,她的巴掌已经重重扇在那张白皙的脸上。
肖语气恼道,“红菱你这是何苦?”
“我对不起姐姐,”红菱哽咽着说,“我不该不事前和姐姐通个气,告诉姐姐我在知守府中。害的姐姐今日在知守夫人面前丢了脸。”
肖语面色沉肃下来,半晌之后,低声道,“这不怪你。”
红菱拭了拭泪又道,“夫人这几天没让我见别的人。”
这话颇有解释的味道,肖语若有所思地沉默下来,半天,才抬起眼睛看向红菱,“你是说,连萧飞逸也没见过你?”
“是。”红菱点头。
“那么麻七呢?”
红菱摇头,“也没有。”
“那么你告诉我,”肖语想了想,眼神直视着红菱问,“你那夜为什么要瞒着麻七离开客栈?”
红菱咬唇不答,眼睛哀求似的望着肖语。
“当然,你不告诉我也行,我也没有必要非得知道原因。”肖语看着她左右为难的样子,转换了话题,“你告诉我实话,你真的是齐总管的亲戚吗?”
她的声音颇有些冷,红菱听的脊背透凉,额头鬓角不自觉渗出一层冷汗。她犹豫一下,才仿佛下了莫大的决心般,毅然道,“我那夜不是自己故意离开客栈的,齐总管也不是我的亲戚。”
心中的猜测得到证实,肖语的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