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定下了搬家,全家人都努力的存钱,努力的讨论新家的样子,努力的设想未来的生活。
“真的,搬家,是么?”运动过后,小唯窝在程晋阅的怀里,低垂着眼睛,一数着程晋阅的手指,数手指一直是小唯最爱干的事情
一只手揽过爱人日渐结实的腰肢,下巴一下下摩挲着他毛茸茸的发顶,“要搬,”□过后的声音带着慵懒的沙哑,最后没忍住又吻了吻怀里人敏感的耳垂。
“嗯~”呼出的热气拂过颈侧,小唯缩了缩脖子,没忍住,呻吟出声
程晋阅的身子一震,挑起怀中人的下巴,以一个别扭的姿势,就是一顿狼吻。直到怀里的人喘不过气,开始呜呜的挣扎,才改成温柔的吮吸。唇与唇相依,舌与舌纠缠,一阵靡的水声。
毫无意外的,某人第二天早晨又没能起来。
今天是十一月十八,程晋阅吃完早饭就出门上集了。小春没跟去,一是冬天**下的蛋变少,基本都留下自己吃或腌上了,不需要卖出去;二是季三郎不在了,小春也提不起兴致去,当然这是最重要的原因。
程晋阅这次上集也是去看看,能不能把自家养的那两头猪卖出去,村里没有屠户,只能去镇里看看能不能卖出去快年尾正是屠户忙的时候,程晋阅差不多把镇里的屠户问遍了,要么太忙没有时间,要么给的价钱太低,要么没有车没办法把猪拉来,逛了小半天,竟没有一份合适的。
程晋阅心里有些着急,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急也没用,只能自己想办法把猪弄到镇上来卖了。
叹口气,果然一文钱难倒英雄汉。捏捏怀里的玉佩,又开始在街上找当铺。
程晋阅穿过来时除了一身西装什么都没有,这玉佩是早上要出门之前阿爸给的。关于玉佩的来历,程晋阅没多问,听话的那到镇上来当了。用阿爸的话来说就是,现在家里这么困难,这玉留着也没很么用,卖了手上还能宽松点。
找到镇里最大的一家当铺,里面只有一个小伙计在打瞌睡,程晋阅在小伙计前的桌子上敲了敲,“喂,你们掌柜呢?”
小伙计先是吓了一跳,四下张望了好久才看见眼前的程晋阅,被打搅了睡眠也没有多少不悦,只是慌慌张张的对里屋喊:“何先生,来客人啦。”
“哎,来了。”不一会打里屋出来一个五十上下的老先生,“谁要当东西?”
“是我。”程晋阅上前,把怀里的玉佩拿了出来,交到何先生的手中
何先生拿着手中的玉佩犯了难,捻捻下巴上的山羊胡,“公子,这玉确是上好的血玉,只是这形状似马非马,似狗非狗,实在是当不出好价钱。”
早晨出门时程晋阅并没有仔细看,听何先生这么一说,才仔细看了那块玉佩,程晋阅忍不住嘴角抽搐,这造型实在让人无语,说它似马非马似狗非狗还是往好了说,在程晋阅眼里那就是一兔子耳朵马脸狗身子的一个玩意儿,“那何先生打算给多少?”
何先生伸出一手指在程晋阅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