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的震惊之中,眼前的场景变得十分模糊,一束光刺疼了我的双眼,我猛地睁开了眼睛,不假思索地喊道:“小哥!”
“做春梦呐?”霍秀秀在我眼前晃了几下手,一脸的八卦。
“没、没……”刚才的场景我记不完全却还记得他吻在我脸上的感觉,脸腾地变红了,不敢再多言语。“村长,当年张雀首的住处还在吗?”
“当然在。”他和蔼地笑笑,“你跟他们真是有缘,他们是农历三月三日结婚,农历三月三日逝世,所以每年农历三月七号我们都会去他的住处上香。刚才你睡着了,我还和秀丫头说这事来的。”
我掏出手机调到农历日期一看,今天还真是农历三月三日。心道怎么这么巧,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直到太阳终于隐进了对面的山岗,一行人才打着油灯浩浩荡荡的出发。大家一点也没有祭奠死人时的严肃哀伤,倒是乐呵呵的。我好奇的询问了村长,他说张雀首和吴律这一生都十分快乐,他们有何可悲?倒是应该像结婚纪念日一样给他们祝福。世间这么多人,有多少能在短暂的一生中碰到对的那个人,然后厮守一生?
长到这么大,我不是没暗恋过校花,不是没看过毛片,却一直对爱欲之类的事情看得极淡,没想过跟谁过一辈子,跟谁牵手接吻上床。唯一奢望的就是闷油瓶能活着,能不再寻找记忆,如果他没出去能给他留个睡觉的地方。梦中模糊不清的场景在我的脑中盘旋不散,难道——我看上他了?
有些想法一旦破土而出就很难再埋回去,越想越觉得真他妈有道理。小爷我就这么在看了半辈子美女还没牵过美女手的时候就栽一生死未卜、不断格盘、还不爱自己的男人手里了?艹你妹的闷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