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了一句。
“我知道。”柳筠衡含笑应道。
宇文溪也笑了,他们也在一起这么久了,也该知道了。说来方才的事情,他也见识了柳筠衡的厉害。都说一物降一物,宇文淇能让柳筠衡跟在自己身边,自然会引起这火璃国太子的注意。
又聊了几句之后,宇文溪带着宇文睿离开了景亲王府。宇文睿临走的时候见到柳筠衡,冲他笑了笑,不过有父王和皇叔在,自然也不敢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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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了门,宇文淇一脸严肃的问道:“二哥同你说了什么?”
“啊?”柳筠衡倒是有些没反应过来,平日都不问的,今儿这有点反常。
“说呀,我二哥同你说了什么?”宇文淇抓住他的胳膊,定要他把方才的话吐出来。
柳筠衡看了看他,戏谑道:“你这么紧张是做什么?难不成,你心里在怕什么?”
“你说不说,不说你今晚看着办。”宇文淇有些抓狂了,这人为什么这么喜欢气他。
“让我同你在一处好好的。”柳筠衡有些无奈,这话就算说了,晚上也不见得宇文淇能放过自己。
“就这些?”宇文淇一脸的不相信,目光直直的盯着他。
柳筠衡轻叹了口气:“我说了你又不信,那你还让我说?”
“好,好,好,我信,我信。衡儿说的话,我自然信的。”宇文淇一把将他抱入怀中,“衡儿,我对你,总是心里没底。怎么办,唉,越发的觉得自己没用。”
“傻子一个,这么没自信,以后该如何?”柳筠衡轻声骂道。
“你太好了,我自然心里没底,别的我却是不怕,如今还真的怕你了。”宇文淇嘟哝了一句,松开柳筠衡看着他,有些闷闷不乐。
柳筠衡拉着他的手一齐坐了下来,他笑问道:“你倒是说说,为何会这样感觉?我也应了你,若是离去,定会和你说。”
“就是怕你一去不复返,唉,罢了,有一日是一日。我不管了。”宇文淇越发的闷闷不乐。
“若是这样,我该和你说个事。青门饮在你登基之后,会散了。”柳筠衡低声道。
宇文淇惊得半天没说话,许久之后,见柳筠衡点了头,他问道:“为何?好好的,这是什么缘故?”
“老头的遗言。朝廷有个云林十三坞便好,若是多了这么一个组织,日后若是无人能接管,终究是祸害。”柳筠衡解释道,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他也说了,若是你想留下他们,也是可以的。”
宇文淇听他解释完,冷笑一声:“这祸害也存世百年了,好端端的散了,那才是祸害。你若不想管,到时候我帮你管。你安心的做你的甩手掌柜去。”
“如此,那便有劳了。”柳筠衡轻笑出声。
“你呀。”宇文淇气得直接把他按倒。
“你能不能轻点,胳膊都快给你卸了。”柳筠衡皱了皱眉,抱怨道。
宇文淇没好气的应道:“怕什么?还有我在。”
“宇文淇,你给我记着你刚才说的话。下回若再说你心里没底,看你脸疼不疼。”柳筠衡架住宇文淇,那双凤眸忽然变得狠厉。
“行,我记下了。唉,我也是傻,你若会真的离我而去,随云也认错主子了。”他嬉笑着,猛地起身,还抱着柳筠衡一起。
柳筠衡心里只道不妙,这人如今武功越发的好了。果然下一瞬,他就被宇文淇扔到床榻上。
宇文淇走过来看他时,见他皱着眉,心里只道是不是又把柳筠衡哪里摔伤了。便坐在床榻边,看着他,也不敢出声。
柳筠衡皱着眉,咬着唇,方才那一下,的确是有些措不及防。好半天,他才动了动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