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的说着,“然后前不久,在北太帝君的调和下我离开了伪冥界,然后我就来找你了,当初不辞而别,也是想遏制一下对你的情愫,不想过了这么多年还是那么浓烈,所以我还是忍不住来找你了。”
“所以这就是你迟迟不出现又突然出现的原因么。”我面无表情。
“算是吧。”她不看我。
我脑间猛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当即眉头紧皱,却见冥也是如此,我眼神一暗:“这又是什么?”
“算是咱冥界的情花蛊吧,中蛊者若是想了不该想的对象就会这样。”她松松解释一句,笑容有些勉强。
“这是禁术,没有允许是不可以用的。”我咬牙说道,心里冷下来,他此举动真是一箭双雕,一石二鸟。
“他也真是煞费苦心,他不能奈你何,就用这种方式算是给我们一个提醒。”她抓过我的手,欧柠还来不及阻止,我的指尖已经晕了一抹深红;
她遂将这抹血抹在我的眉心,疼痛立时缓解。我突然想到之前房澈用一个吻缓解了我的头疼,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好点没。”冥问道。
我点了点头。
“据说此蛊的解法还有另一种,就是被自己极度厌恶的对象吻一下,也能治头疼,不过我觉得这纯是无稽之谈。”冥语气有些不屑。
我了然,原来如此。
见她的额头还皱着,我便问道:“你呢,头还疼么?”
“过一会就好,”她摆摆手,然后苦笑一声,“其实也简单,只要我不对你动情,就不会难过了。”
我突然有些心疼。
静了静心绪,我换了话题:“现在葛誊与房澈都死了,麻烦算是解决了,我们可以放松一下了。”
“但愿。”米亚的语气貌似不轻松。
“何出此言?”我看向她。
“说不出来,我总有种不安的感觉,可能还要有什么事情会发生。”她隐隐担忧。
“你的感觉准不准啊,之前你说房澈会出现在楼下,但实际上他就在我们身边。”
“我那是被他故意放出的信息素迷惑了,但现在这种感觉是肯定的,”她说,“我感觉不到会发生什么,总之,这一定是个大麻烦。”
最近经历的事情多了,对于直觉这种事我向来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管他会发生什么,现在好不容易清闲下来了,我们只管好好休息就是。”我起身,考虑了一瞬,向外走去。
“刈儿你去哪?”欧柠问道。
“有点闷,想出去走走。”
“我陪你一起。”她说。
“我也去。”米亚也站起来。
“电灯泡有意思么。”欧柠白了她一眼。
“不只是我,还有斐灵呢。”米亚拉上斐灵,“对吧。”
斐灵面无表情,“你可以不必拉上我。”
“你还要保护你家殿下的安全呢。”米亚如是说。
后者生无可恋。不用说也看得出来,有我在,欧柠自然不用担心安全问题,不过斐灵随叫随到倒是成为了习惯。
冬季的天气虽冷,但是空气却是清新冷冽,说得通俗些,冻一冻头脑清醒。
穿着欧柠特意挑选的厚厚的羽绒服雪地靴走在有些灰暗的蒙蒙雪天中,欧柠打了个喷嚏,随即擤了擤鼻子:“这外面也没什么好看的,雪一会下大了都看不清路了。”
“你冷的话就先回去吧。”我说。
“我不,你去哪我去哪,免得我一眼照看不到你又给我捅出什么篓子。”她紧紧搂着我的胳膊,生怕我甩下她的样子。
我但笑不语,随手一挥,前面的路就亮堂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