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lt;/brgt;我只能说下章更彩……作者还要懒……lt;;我站在那匹白色骏马旁,据善良可亲的十三说,这是匹老马,跑不快,而且温良,不会乱发脾气。
可是,为什么当我一接近它时,它却鼻子里发出不高兴的哼哼声,而那四只马蹄子还发出抗拒般意味地上下蹿跳,还用一种极为鄙夷怀疑的目光看着我——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此马一定成了,不然的话,为什么当四阿哥接近它的时候竟是一脸欢喜,看见我的时候竟是一副极为不屑且附带敌意的目光呢?
“你确定它不是一头还在发情期的少女马,而是一匹年迈纯良的老母马?”我第五次问向身旁的小十三,并且我依旧是一脸不信的样子,除非谁能给我证明此马不是在发情期,而且,不是发情期敌视同的那种。
否则,就给我换马!我再次向投向小十三透露我要换马、我要抗议的眼神。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没看见,小十三故意撇开头拉着一个奴仆扯淡,让我隐约读出了他见死不救的信息。
我再次哀叹,转身却看见那匹老母马已经拖着长长的缰绳站在某人旁边,缰绳头仍被我攥在手里,但那匹老母马的心——咳咳,估计早就不翼而飞了。
老母马是很谄媚的,站在他身旁还不够,还特‘小鸟依人’地想蹭蹭,不过,某人似乎不鸟它,只顾和八爷说话——唉唉,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边摇头,边感叹世事无常,连匹老马都想逢春,这跟枯木复生有啥区别。
况且,这还是跨物种型的——重口味啊。我皱着眉,低头,扶额,再度慨叹。
深度yy中的我隐约听见某人咬牙切齿的声音,“顾笑笑。”
我一个激灵,若不是站着的话,那恰好就是鲤鱼打挺了,而且还差点没立正喊‘老大’。
一系列的下意识反应让我深刻地认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难道说,我已经奴深蒂固了么……
……
当我第六次拉着手中的缰绳想要把春心洋溢的朵朵(据说此马有个文艺的名字,叫白云,但在我的建议之下,就改成了朵朵)拉离某人身边时,站在马旁冷眼相看的某人冷不丁地说,“我想你要明白一件事,你现在不是拉马,而是要练骑马。”他环抱着双手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抿着唇,一脸冷漠面无表情。
他还有脸说,要不是这匹母马发情没眼光地看上你,我早就骑上它了!想到这,我咬牙暗恨,却不能理直气壮地说出口。
“我拉不开它。”我一气,直接将缰绳摔在地上,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在草地上,看了眼朵朵‘瞧不起’我的眼神就扔下这句话。
妈的,这什么世界,连个马都这么欺负人,看不起我?——那老子就不骑你了,又不是非你不可。
一阵柔风拂面而过,将我心中满腔的怒意抚得烟消云散,顿时心下好受不少,我舒开了眉头,想着一时半会儿朵朵的感情还没宣泄好,所以便大刺刺地躺了下来,今天是个晴空万里的天气,太阳耀眼得却不过分刺目,阳光带着金子的色泽慵懒地洒下,照在身上也不嫌热乎,反而恰好,只是颈间被绿草弄得痒痒的,唉,这个天气其实最适合睡懒觉了——我枕着手臂如是的想。
就在我眯着眼,享受着平日里无法享受到的舒适温暖时,有个声音突兀地破坏了所有的美好。
“起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眼睛睁都不用睁,就知道是哪位大爷。
“做什么啊,四爷。”我懒懒地睁开眼,刚才舒服得我几乎快要睡着了,他却偏偏在这时候叫我,真是扫兴,所以我的声音都是缓慢的,带着丝慵懒。
“起来。”他的语气仍旧没变,仍是毫不起丝波澜的,有些死气沉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