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房。大文学
萧以沫依靠在他的怀里,额头全都是细密的汗珠,她还在不断呢喃着‘哥哥’两个字,这两个字从她唇瓣里吐出来总是带着莫名的诱惑力,让他的心变得无法安静。
她的表情看起来很痛苦,他只能用冰块敷着她的额头,替她降温,让她稍微觉得舒服一点。但他也知道这样的缓解没有太多的作用。他掏出自己的方巾,替她擦拭着汗水。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发现自己掏出来的是方巾,而不是纸巾。
他素来有洁癖,不喜欢与别人共用什么东西,就算是南幽雪,他也从来只递给她纸巾。大文学
可是,他居然下意识地用自己的方巾替萧以沫擦汗。
她的眉心拓着蓝色的蝴蝶,美丽不可方物。
他似乎从来都没有认真打量过她,原来她已经变得这样美丽。
是吧,所以他才更加冷漠。
因为,只有这样说服自己不在意,才会让他觉得,自己真的不在意。
他怎么能在意呢……
那个害得自己家破人亡,还夺走了他全部家产的人,是她的父亲啊……
这些年来,将认贼作父四个字演绎的这么美丽的自己,一直在等待着报仇雪恨的那一天。大文学
连自己都差一点以为,自己是他的乖顺的儿子。
若不是他提醒他的话,若不是他提醒他,他不是她的哥哥的话,他差点就以为,自己只是哥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