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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信侯嫪毐,赢玉也是送了铜牌的。
虽说长信侯名义上乃是一个受过刑的寺人,府中并无正儿八经的君侯夫人,但得宠侍奉的姬妾还是有的,只是深藏府中不能露面而已。嫪毐自己也很是爱吃燕玉羹,故而府中每日常有人持了铜牌前来。
赏赐和福简之事,嫪毐也知道了。
赢玉赐婚,嫪毐在其中引针穿线居功甚伟!他自觉有恩于姬丹和赢玉,又和公孙竭走的亲近,故而赢玉之事,在他心里和自家子侄之事差相仿佛。
他除了侍奉太后,本就无太多的事。这等新鲜事可不肯放过。
这一日,嫪毐寻个借口出,驱车直奔燕丹府邸。看到“燕玉羹”的大旗,嫪毐也不入府,直接到这铺面而来。
正是快到午时的时候,燕玉羹铺面门外,十来家府邸的车马,正在等候自家进去取燕玉羹的僮仆。
长信侯鲜衣怒马,仆从赫赫而来,这些车马都是高官府邸的,哪一个不知道太后宠臣长信侯,都纷纷避开。
嫪毐下了车,拉拉身上的皮裘,看见燕玉羹大旗,嫪毐哈哈大笑,道:“太子真是妙人,一碗吃食而已,居然还挂了偌大一面旗子!”
领着几个侍从,嫪毐翻身进了铺子里面。
铺里靠墙王孙椅上,坐着七八个各家的僮仆,每人手里都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燕玉汤,一边喝一边等着验牌取货。
今日在铺里验牌的僮仆,认得这是长信侯嫪毐,心里惊诧,连忙站了起来行礼,恭声道:“参见君侯,小的不知君侯大驾光临,请君侯赎罪!”
这些能为女主人前来取这吃食的僮仆,在各府都是有些头脸见识的。
见说是长信侯,都赶紧放下手中的大黑碗,给嫪毐行礼。
那掌勺的壮汉,甚是机灵,忙用一个铜碗,给嫪毐盛了一碗热热的燕玉汤,捧了过来,笑道:“君侯,此汤正可热饮御寒,还请君侯莫嫌简陋。”
嫪毐瞥见黄红的铜碗之中,燕玉汤洁白如浆,热气腾腾。笑道:“你倒是有眼色!”
伸手取过,尝尝这汤,正好热而不烫,嫪毐鼓咚咚几口,一碗燕玉汤进肚。
他本就穿的厚实,这热热的燕玉汤进肚,腹中一暖甚是舒服。嫪毐高兴,道:“给他们也来上一些!”
那壮汉赶紧取了几个大黑碗,给那些侍从,都盛上送了过来。
这些侍从,还是第一次喝,一边喝,一边品尝。
这汤如今里面,除了加了盐,还加了一些其他香料,滋味甚好,这些侍从,一边喝,一边夸赞。
嫪毐听了直笑,昂首道:“可是便宜了你们!”
一抬头,看到墙上所谓福简,看到昌平君三字,已然有些不爽,而昌平君府赏金五十的福简偏又高挂起上,王将军府赏钱两万则不但略低一些,还让开了正中之位,嫪毐大为不喜。沉声问道:“王将军府邸,乃是你家玉姑娘外家亲戚,有赏自该高挂中位,缘何让外人盖过了自家人?”
那个验牌的僮仆,跟着燕丹多年,是个机灵妥当的,见嫪毐面色不喜,小心翼翼的回道:“君侯说的是!只是当初挂这福简时,玉姑娘说了,这各府都是朝中大人,又都是尊长,不好得罪的,如是将亲戚占了正位,一则显得亲疏有别,有违姑娘对尊长的敬慕之情,二来年幼,许多亲戚,还分得不清,万一错了,更加不美,索就按赏赐多少挂了,倒也简便,也让赏的多的长辈心慰!“
这僮仆的话,说的有理有据,又是转述赢玉的话,嫪毐点点头,道:“也算有理!”
不过,一抬头就看见昌平君三字,这嫪毐还是不舒服,他是轻躁随的人,在太后宠溺之下,也是惯了,从来不甚顾忌,想做就做,随道:“既是如此,来呀,给我取六十金来!尔给我也挂到正中高位!”
那僮仆赶紧拦道:“君侯厚德,小的多谢君侯,我家小姐曾有交代,非甲日不受赏赐,小的可不敢违了我家小姐的吩咐,还请君侯体谅!”
嫪毐听了甚气,喝道:“体谅,我赏赐还不是体谅么!等什么甲日!此事我自去告你你家姑娘。你快去办,我只要今日长信侯府之名挂在这高位就好!”
这僮仆一听,不由苦了脸,拦又不敢拦,可违了太子吩咐又不合适。正在为难,门帘一掀,姬丹哈哈笑着走了进来,道:“君侯大驾光临,偏不到府中,到这狭小之地做什么呢!”
嫪毐一回头,见是姬丹,遂道:“恰好太子来了,呵呵,还不是殿下这燕玉羹搞得有趣,我来看看热闹,正好,我要赏玉姑娘,殿下让他们办一办可好?”
姬丹上前,给嫪毐见了礼,笑道:“君侯,此事不急,还真要等甲日才好!”
嫪毐一听,脸一沉道:“什么大事,还要有个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