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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湿漉漉的眼睛,那么亮,一脸委屈,让他满腔怒火就是发不出来一点,就连下手的力气也不自觉轻了很多。
阑珊是个‘小人’,欺软怕硬的很。
逮到能‘吃住’明夜的机会,便不会松手。
明显感觉到某人的气场弱了一些,于是便咬着指甲,带着浓浓的鼻音,似是委屈极了,小声埋怨:
“明夜……你吼我,都怪你,昨晚你凭什么推我……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这么疼。
你不道歉就算了,竟然对我大吼大叫,明夜,我讨厌你。”
少爷无语了,“……”
明夜叹口气站起来去洗手间,手上红花油的气味用洗手洗了好几遍,才不是那么刺鼻。
可是肌肤细嫩滑腻的触感,却怎么也洗不掉。
出来后,倚着门框,测测的看着阑珊,见她正盘腿坐在床上,单手托腮,黑漆漆的眼珠,骨碌骨碌的转折,不知又在打什么注意。
“哭完了?”
阑珊气鼓鼓的瞪着他,理直气壮地说:“我饿了……”
明夜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饿了一个晚上,还能哭那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