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蔺挣扎得小脸嫣红,一张小嘴又红又肿,娇喘不已。
她不让滕睿哲捉她的手,翻身往一边爬,但滕睿哲一把就将她拖回来了,钳制在他腿上,越抓越紧,将她整只小手收拢在他的掌心里,轻轻搁在薄唇边。
他给她把垂落在脸颊边的长发勾到耳后,指腹轻触她红肿的脸蛋,黑眸中含满心疼。
“告诉我,谁干的?”他嘶哑出声,为她扣上被扯下的内衣带子,拉拢好上衣领口。
黛蔺的削肩再次往后一缩,娇唇抖了抖,羞愤而抗拒的望着他:“我……我自己摔伤的。”
滕睿哲扶住她腰身的大手猛地一顿,眸中暗沉,薄薄的无情唇角往上翘了一下:“是么?”一声冷笑,他眼眸低垂,大手窜到她的腿上,霸道捉起她那一双小巧的玉足,查看她脚上的伤势。
“放开我,我要回去了!”她踢动她的双脚,难堪的不让他碰,语带冷斥与哀求。
他闻言眉峰一动,便把她的双脚放了,侧首看着她:“我先送你去医院。”
开动车子,直接开出这条小街,自始至终没让她下车。
车内很静,黛蔺看着他安静的侧脸,突然道:“滕老板,三年前黛蔺渴求你的关注,渴望你的爱,似疯了一般,可三年后,她不奢求了,因为爱得太痛。她需要被尊重,留一具清清白白的身子给她未来的丈夫。”
他扶着方向盘的大手轻微一颤,眉宇明显拧了起来,唇线抿直,目视前方没有出声,棱角分明的侧脸冷得可怕。
她说她不需要了,需要对丈夫忠贞。
车,继续往前行驶,车内寂然无声,静得让人窒息。
黛蔺靠在座椅上,忧伤的望着正前方,用双臂把自己的身子环紧,眼睫缓缓低垂。年少无知的日子,她喜欢睿哲哥哥,眼巴巴盼着睿哲哥哥来监狱看她,可,那段痛苦的日子她已经熬过来了。
熬过来了,就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