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可惜，幸灾乐祸的样子。

夜十一有点恶作剧的想要告诉她，这个牙印，留下的人不是别人。

正是眼前这个，夸张的笑话他的小鬼。

但是，他几乎可以想象，要是自己这话一出口。

眼前的小鬼，第一个反应，应该就是一拳朝着自己的脸蛋招呼过来了。

第二个反应，大概打死也不会再跟他说话。

所以，十分清楚实话实说的下场的夜十一，只能闷闷不乐的瞧着眼前，笑的灿烂的主仆三人。

他堂堂夜十一，在怡香院里，也是了不起的人物。

如今，就只能在这儿，无可奈何的被他们这几个家伙，给嘲笑。

“夜十一，脸色不要这么臭吗？

快告诉我，到底是哪个女人，哎哎，真是没眼光，我怎么瞧着，她这一口咬的一点都不温柔。”

可惜，一旦脱离了夜十一的钳制，立刻又长了几分胆子。

有这么个机会嘲笑夜十一，她哪里肯轻易放过呢！

可惜这话一落，本来臭着脸的夜十一，却忽然也跟着开口。

“确实不温柔，一点都不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