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惩罚小谢,让他明白欺骗警察的严重性!?”
“是——!”
谢呈尹几乎快把脖子缩进衣领里,肩膀微微颤抖着,显得特别楚楚可怜,只盼恋人别再这样扇风点火下去,话题来个峰回路转,放他一马。
“还是那句老话,不许灌酒,其它你们随意吧。”纪如松摆摆手,丢下最后一句狠话。
紧接着,所有队里十几号人,不管是不是言之的粉丝,意识到自己被“严重欺骗感情了”的众人,全部面露凶光地朝谢呈尹靠近过来。
有的用手在庆祝用的蛋糕上挑了一大坨奶油;有的不知从哪儿翻出了一打小姑娘用来绑辫子的橡皮筋;有的掏出可疑的彩色记号笔;有的利索地拿出了单反相机备用……
动作五花八门,但所有人的表情却出奇地一致……
谢呈尹哆哆嗦嗦地回头去看纪如松,试图向这个始作俑者求救加求饶,可是后者笑容可掬地样子令他对这场庆功会能“善了”的期待彻底绝望了。
谢呈尹心酸地闭上了眼睛,认定自己的恋人纪如松其实是个魔鬼。
庆功会结束之后,谢呈尹觉得自己最多只剩下半条命,虽然纪如松在关键时刻还是护着他、没让他多受虐待,但是他的衣服、他的头发、他的形象全被这群借口玩惩罚游戏的男人们毁光了。
庆功会就这样一直从正午闹到了下午四点多,结束后纪如松也不回局里了,推着只稍做整理的谢呈尹直接堂而皇之去医院复诊。
烧伤科的老专家对年轻人的胡闹表现出了绝佳的心理素质,面对谢呈尹几乎一团糟的脑袋还有衣着,医生甚至没有表现出一点儿的惊讶,只是从容地查看伤口。
“处理得不错,恢复看起来也很好,照着这样的方式继续处理照料下去的话,再过不到两个星期就可以收伤口,这时候碰水也不要紧了。”老专家点点头,表示肯定地说,“这段时间还是要注意,千万不要碰到磕到伤处。”
医生的话让谢呈尹的纪如松大感欣慰,看来这样行动不便的日子比他们想像中要短得多了,这也更加坚定了纪如松好好照顾谢呈尹,不能让他随便做剧烈运动的决心。
回去的路上,谢呈尹对纪如松今天出卖他的行为表示了强烈抗议。
“今天被你害死了!他们根本就是借题发挥!你也是在借机报复吧,怪我瞒你那么久的事,居然在这样的场合把我招出去。”谢呈尹说,“就算你不说,我……我也打算将来慢慢告诉你们的……”这些话说得越来越轻,显然是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纪如松趁着停车等红灯的间隙瞥了谢呈尹一眼:“我才不信,如果不是我查出来了,你肯定辈子都不会告诉我的吧?就算证据确凿,你还想赖。”
“我……”谢呈尹语塞,因为纪如松说的完全没错。
“这个礼拜天,跟我去见你的另一个粉丝吧,我和他约好了时间了。”
“谁……?”
“我爸。”
谢呈尹宁愿今天的事再经历一千次,也不要这么快就去见纪如松的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