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星坐到高脚椅上,细长的美腿交叠在一侧,睨着炎敏,“喂,记住了,这个家,永远轮不到你说三道四!”
“伟诚——”
“好好好,敏敏你别气,我说说她!”陶伟诚对着织星才刚要开口,她就竖起食指轻轻摇了摇,“老爸,想看到明天的报纸出现‘市某杰出企业家虐待女儿’的消息吗?”
“你……”陶伟诚知道女儿说得出做得到,一时间,圆脸又胀得通红。”
他的用心,冷亦然岂会听不懂,他笑笑,“诚叔,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嗯。”陶伟诚拍拍他的肩。
望着车子驶离,冷亦然脸上温和的笑容,渐渐消失。
冷亦然回身走进客厅,织星手握高脚杯,晃着手里的红色体斜睨他。
他走过去,夺过她手中的杯子放在桌上,二话不说拉着她就往楼上走。
“喂,放手!”织星不悦的想要甩开他,“不想脑袋开花,现在就给我放开!”
见他仍是抓紧自己,五指似铁钳,抠得她生疼。织星双眸一寒,随手拿起旁边的花瓶,想也不想,照着他的头就砸了下去。
“哗”
花瓶碎得满地都是。
冷亦然停了下来,背对着她。
陶家的帮佣刘嫂匆匆跑了出来,“小姐,少爷……这,这是怎么了?”
织星不说话,死死瞪着面前的男人。
慢慢的,冷亦然转过头,额头上淌下的鲜血,吓得刘嫂尖叫一声,“哎呀,少爷,你头流血了!”
织星声色未动,别说把他砸出了血,就算当真开了他的脑袋,那又能怎么样?
敢做,她就绝不会后悔!
她的狠,冷亦然领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