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至极!”斯内普的声音尖锐刺耳,好似正从牙缝中硬挤出来,“我本来以为凯德蒙教授还有几分智商,但看来是我错了,你的脑壳里装的似乎不是脑浆,而是弗洛伯虫的黏。(请记住我们的读看看小说网)”
“爱情永不宜在情人面前说弄,永不要对她说出你的心意,你只看那轻轻吹动着的微风,它总一声不响、不露形迹。斯内普教授,真是抱歉,我那有限的脑子里现在只想到这些话!”听得凡尔纳所朗诵的诗句,斯内普的面色巡指间转作铁青。
这是凡尔纳撷取自诗人威廉.布雷克》之词句,而后文因与斯内普的情况不相符,所以他就没再继续背出。事实上,凡尔纳因为本身格的缘故,对这首诗所塑造的意境不慎苟同,没想到在如今却将之变作打击他人的利器。
邓不利多无奈地摇着头,并屈指敲击着桌面,扬声道:“两位先生、两位教授,请冷静下来,这里是校长室,不是决斗场。凡尔纳……”他用责怪的眼神望向凡尔纳,“你的话语太伤人了,至于你,西弗勒斯,我知道你很关心哈利,”这时斯内普发出一声闷哼,“但请你相信我们的心亦是如此,何不耐下心来,听听我们的推断和解释。”
好不容易安抚好两者的脾气,邓不利多叹了口气,说道:“结合之前万圣节的巨怪事件,再加上我在魁地奇球场所见到的一切……对,今日我其实有去看球赛,所以我才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西弗勒斯,我觉得……我们误会奎里纳斯了。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斯内普冷笑道:“误会?你是指奇洛他今天没把波特摔成一团碎,还是指他忘了加一点番茄泥进去?邓不利多,你脑子也糊涂了吗?”
“西弗勒斯.斯内普,我希望现在的你还能用自己所剩无几的冷静,来分析一些事情,”虽明知道对方只是太过担心哈利的安危,而先入为主地不愿去深思,但凡尔纳仍是不耐烦地抢过话来,诘问道:“如果今日坐在扫帚上的是个令你无比仇视的敌人,例如众所周知的那几位,你恨不得他就死在你的面前,所以你会特别去坐到‘教师席’间,离在场其他教授皆不远的位置,并在‘全校师生面前’念恶咒时也‘不去压低音量’,想害对方摔下扫帚,去赌那最多只有万分之一的机率──所有观众都没有带魔杖,或是忘了怎么施展‘飘浮咒’,然后那个仇人会因为正巧符合某种角度而摔断颈子惨死。噢,斯内普,假若你现在点头说会这样做,我也无话可说,最多只是会建议你去圣芒戈的神经专科休息一下而已。”
“我……”闻言,斯内普面色顿僵,隔了良久他才哑着声说道:“奇洛……只是一头蠢獾!”
“但他肚子里却住着一条‘蛇王’……无数蛇蚋曾经的主人。”凡尔纳不着痕迹地瞥了斯内普一眼,“奎里纳斯再一次冒着危险做出危险的警讯,甚至还特别去点出目标就是……哈利。”
这时,斯内普抓住了凡尔纳话中的毛病,他想要反驳,说对方既然腹中住着“蛇王”,为何还敢做出提醒,但他随即又反应了过来,似乎自己刚才怒气冲冲地去堵奎里纳斯,打算警告一二时,其身上的臭味淡了不少。
“哼!”哑口无言的斯内普猛地向后一仰,用力地靠在椅背之上。
“好了,西弗勒斯,我想对于奎里纳斯适才的举动,你也没有更好的解释了吧?”邓不利多温和一笑,随即又严肃了起来,“我们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找出一个好办法,来拯救奎里纳斯这个勇敢的孩子,要知道既然伏地魔现在敢暂时脱离寄宿之躯,这就代表着他与奎里纳斯的连系已经深到无法轻易解除的地步,也就是……他们的生死早已相连。”
邓不利多面露自责之色,叹道:“唉……这一切都怪我对他不够信任。”
“哼,那就请两位自便,我可从未表示过想要救奇洛的意愿。”斯内普倏地起身,大步走向栎木门,但就在他握上门把之时,霍地身形一顿,回首说道:“邓不利多,我先通知你,下一场魁地奇球赛的裁判……是我!”
邓不利多微微一愣,接着才道:“没有问题,但我希望你也能帮忙动动脑筋,想一想从魔药的方面,是否另有救治的方法,”他又转而望向凡尔纳,“孩子,你也先回去吧,我现在就动身去找其他熟识的巫师朋友,问问看他们的办法。”
凡尔纳点头应诺,朝着邓不利多深深一礼后便阔步离去,但就在他即将阖上门之际,又听见对方最后的忠告:“凡尔纳,之后就麻烦你全权注意奎里纳斯的状况,有任何情况发生都可以随时来找我,但请你务必要……千万小心!”
顺着旋转梯的搭载下楼时,肃立在凡尔纳身前的斯内普突然回过头来,冷笑道:“真是没想到呀,邓不利多竟然肯让他‘最喜爱’的学生去冒险。”
对此,凡尔纳只是沉默不语,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对方,霎时之间,斯内普只感到身体一沉,好似有一座巍峨的高山落在了他的肩头,那负载的压力造成他仅能吐息,而无法再吸入丝毫的空气,随后腔内宛若也跟着传来被狠狠撕裂的刺痛感。
但斯内普自然不是那种轻易屈服于威慑之辈,他的身躯仍是如标枪般挺立,手臂尽管好似沉重的无法抬起,但他最终还是僵硬地举起了魔杖,上下臂未有一丝松动。
“斯内普,我跟你不一样……对我来说,这并不是一场‘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