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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命不久矣!”“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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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坐在柜台里面,看着仍在倔强施礼的瘦弱身影,明明都有些打晃了,却还是硬撑着。
又想到,按这妇人的说法,如此做确实也是被逼无奈,以前他还真没想到过,其他像她这样的孤苦妇人,生病后该如何求医。
罢了,医者父母心,且同她说说,若她没有什么顾虑,便医了她又何妨。
“夫人,你请起吧!”掌柜的想好后,从柜台后站了起来,背着手走出了柜台,来到夏草面前说道。
夏草听到了掌柜走近的声音,心立时吊了起来,不会是想把自已给轰出去吧,这边还没想完,那厢掌柜的就发话了。
“掌柜的您的意思是……”夏草抬头,忐忑不安的问道。
“如若夫人不怕清损誉受损,医者父母心,本店没有把病人往外赶的道理。”
夏草听后,照理说应该心里狂喜,却不知为何,鼻子一酸,热泪盈眶。
“哎?让掌柜的见笑了!谢谢!谢谢您的慈悲心肠!”夏草有些手忙脚乱的胡乱擦拭着忽如其来的眼泪,边不好意思的向掌柜的笑笑,心理琢磨不透,这泪为何而流。
“你跟我来吧!”
掌柜的看见夏草又苦又笑的表情,心里为自已刚才做的决定感到庆幸,如若刚才把这妇人拒之门外,此刻该是满脸绝望吧,而不是像此刻这般喜极而泣。
夏草跟着掌柜的来到大药柜的后面,这里有个像包房似的小隔间,由一面墙,一面药柜背面,两面四扇镂空屏风围成,留门的那一面,一折屏风折向里面,形成容人通过的门。
掌柜的背手走了进去,夏草也紧随其后,只见里面靠墙摆了一个三层的木架子,上面放有包好的药包、纸、书册等等。
中间放了一张长条的书桌,一位白发老翁正坐在书桌后面,书写着什么。
“常叔!”掌柜的站于桌前,躬身施了一个,出声打了个招呼。
“东家!”白发老翁听声后,放下手中笔,也起身还了一礼。
咦,敢情这两人是主雇关系,头听他们之间的称呼,夏草还以为是长辈与小辈的关系呢。
“常叔!跟您老说过多少次了,直唤我名即可,您从小看我长大,我没当您是外人!”掌柜的叹息说道。
“呵呵,东家,有何吩咐?”掌柜的说的话,叫常叔的白发老翁只是笑笑,充耳不闻,问起了掌柜的目的。
“常叔,您……唉!夫人请上前来!”掌柜的没有拗过叫常叔的白发老翁,半转过身,把夏草叫上前来。
那老翁微眯着眼,上下打量了一下夏草,没有作声。
“有劳常叔帮忙给这位夫人瞧瞧病。”掌柜的说道。
“常贵不是在外面坐堂问诊吗?为何要到里间来?”常叔听后,抚须问道。
“这个,常叔,这位夫人是只身前来,没有人陪同,在外面让常贵当堂诊治的话,传出怕于这位夫人清誉有损啊!”掌柜的解释道。
“那在老夫这里问诊就清誉无损了,你领她过来时,堂上那么多双眼睛,都瞎了吗?”常叔皱眉向掌柜的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