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蒙下朝之后,立刻对云翳说了秦飞扬求娶朝阳公主的事。
“什么?那混账他要求娶我家小姐?”云翳一听乌蒙说出这个结果立刻勃然大怒。
“稍安勿躁,我并没有答应他,只要朝阳公主自己不同意,我就可以顺理成章拒绝他。问题是,回绝了他倒也没什么,但是这个和亲却是势在必行。虽说我们侥幸赢了一场,不过是因为那个无能的玉铭做了兵马大元帅,现在他们又把秦飞扬换回来了,这场仗如果继续打下去输赢难料,而我国这些年来被古力雅那女人弄得元气大伤,本经不起大的战争了。”乌蒙满眼都是担忧。
“实在不行,我可以去求娶龙飞凤。”云翳咬着牙说,虽然他对龙飞凤没有半点好感,但是为了主子,他什么都愿意做。而且乌恰是他的国家,为了维护乌恰的利益,他这个乌恰人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凭什么要他主子去牺牲?
“可是大哥知道,你喜欢的人本不是她,哪怕让乌苏拉却和亲,大哥也绝对不会这样委屈你。”乌蒙看着自己的小弟弟,十分心疼道。
“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总之,我是坚决不会让宝宝去和亲的。”云翳闷闷地撂下这一句,便离开了王。
乌蒙会见归一国和亲大使的事很快便传遍了整个贵族圈子,人们不由得议论纷纷。
当初乌蒙一意孤行,在朝堂上不顾大臣们的反对,坚决要封夏宝宝做长公主时,她就已经成了乌恰国的公众人物。当时那些贵妇们都不明白,他们的国王为什么会封一个外族女子做他们的长公主,虽然说是为了报恩,但是报恩的方式有很多种的,不一定非要用这一种。
现在,归一国的兵马大元帅竟然亲自求娶他们的长公主,这更让人们猜测不已,许多人都怀疑,这个朝阳公主本就是归一国派来的奸细,现在由他们的大元帅再迎娶回去,到时候万一乌恰国发生政变,她完全可以以长公主的身份来争夺王位,这也就等于归一国可以变相地控制他们乌恰国了。
乌苏拉自然也得到了消息,她赶忙去找宝宝和唐悦枝报信儿去了。
“什么?秦飞扬竟然要求娶我家小姐?有没有搞错?当初不是他要休掉我家小姐的么?”听到这消息挽月先炸开了锅。
“挽月,他那个人总是会被利益所驱动的。当初他娶我是为了我肚里的孩子,现在他又来求娶我,不过是看中我这个公主身份,他是为了他的主子,也就是为我们的皇上分忧。而且他肯定以为,只要他愿意娶我,我自然会感恩戴德,跟着他重回秦府,毕竟那里还有我的天儿。但是我不会让他称心如意的,我会当着所有人的面告诉他,我已经有了心上人,所以我绝对不会嫁给他的。至于天儿,迟早我会想办法跟他团聚的。”宝宝不慌不忙说,虽然她并没有气急败坏地痛骂那个人,但是心里想到他这样利用自己,忍不住隐隐作痛。想到他对自己所做的事,想到自己从生死线上挣扎着生下儿子,却落得骨分离的下场,她则能不痛?
“哼!他不仁我们不义,既然他这样对宝宝,我得给他点颜色看看!”唐悦枝愤愤地说。
“你能把他怎么办?顶多是偷点儿他的东西罢了,他们秦家现在又不缺银子。”宝宝颇有些无奈地说。
“我们这样,这样……”唐悦枝凑到宝宝耳旁说。
乌苏拉和挽月听了她的话,不禁面红耳赤道:“你好坏呀!”
“这也能算坏?想当初我让小翳那样,那样……”宝宝不屑地笑了起来。然后得意洋洋地说了当初画春图威逼秦飞扬的事,四个女孩子一起捧腹大笑。
笑着笑着,宝宝终于察觉出不对了,满面惭愧道:“我是不是在教坏小女孩?”
“胡扯!我们都已经及笄了!”另外三人一起抗议道。
当天晚上后半夜时,唐悦枝飞身进了皇城附近最红的一家名叫红粉阁的青楼,先去老鸨的柜子里抓了七八包**,然后又迷倒了一位红牌姑娘,然后将她扛在自己肩上,一路狂奔,到了为外国使臣设置的驿馆,找到秦飞扬的住所之后,用捅开窗纸,点燃迷香,片刻之后,她进了内室,看看躺在床上死猪一般的秦飞扬,将偷来的**给他灌了几包,再把那红牌姑娘剥得光溜溜的,也灌了几包春、药,然后将她塞进了秦飞扬的被窝。
要知道那春、药平时一包足以,唐悦枝生怕药效不够,愣是给这两人一人灌了三四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