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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从远方吹来的草原风拂过草地上的两人,风中带着淡淡清心的香气,微微有些凉人脾肺。
世子弦温柔的退出莫子慕的身体,看着身下依然闭着眼睛蹙着眉头的小脸,抬起手,眸中爱怜万分的将她额侧微乱发丝理好,薄润的嘴角微微翘起,带着迷人的笑容,指腹滑过她粉嫩的脸庞。
莫子慕缓缓打开眼睛,望着世子弦含笑的亮瞳,媚氲的眼底一下浮现浓浓的羞意,脸庞变得透红,缩着手挡在前,目光避开他的。
“呵。”
轻轻的,世子弦笑了笑,连忙收拾好自己的下半身,坐到莫子慕身边的草地上,将她轻轻搂了起来,俯低头,柔声问她,“我帮你?”
莫子慕红着脸不说话,微微点点头。
世子弦帮莫子慕穿好贴身的上衣,扣她白色衬衫的时候,那颗害羞的小头颅低得几乎要钻进他的口。
莫子慕内心翻涌不止的惊恐和纠结,神啊,两人怎么就就那啥了呢?!
o!她和子弦
看到莫子慕的反应,世子弦眼底的笑意愈发浓厚,“慕慕,你低着头,我看不到纽扣。”
闻言,莫子慕连忙自己动手扣剩下的衬衫纽扣,等她慢慢抬起头时,赫然看到世子弦手里有她的小裤裤,头顶像炸开一朵乌云似的,稍微淡下去的脸色猛的烧红,-最新章节
“呵呵~~~”
世子弦笑出声,将莫子慕搂到腿上坐着,“我来?”
莫子慕低着头说话,“我自己来。”
纤手刚伸出,莫子慕停住了。
当着子弦的面穿小裤裤?o!可是让他穿不是更恐怖?
莫子慕停顿的时候,世子弦拿过他原本垫在她身下的白色贴身背心,动作轻柔的探到她的裙下,怜惜不已的抚拭着。
“呃。”
莫子慕低低吟了一声,敏感的轻颤着,看了一眼世子弦,一头栽进他的肩窝,羞涩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世子弦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指尖连连碰到她最敏感的地方,惹得莫子慕浅哦声声。
咬着下唇,忍着身体的感觉,莫子慕拧着眉心暗道,故意的,他肯定是故意的,太坏了,军痞啊军痞!
帮莫子慕穿好小裤裤之后,世子弦没有立即穿上军装,看着搂着他的颈子不肯抬头的人儿,心底的情绪复杂得让他一时都理不清了。
真没想婚前要了她,就算每次和她亲热时的隐忍难度系数很高,他也一直都想坚持到结婚那天,他不知道怎么就会控制不住自己,是因他的感情得到了她纯挚的回应?是因自己已经压抑了太久?还是因为这样放旷的环境让人自然而然的放开心魔?说不清,讲不楚。现在,能肯定的是,她从实质上都成他的女人。差的,只是法律的认可。
可是,他不得不承认,在复杂的感觉里,有一种他很真实的体验到了。
开心,兴奋!
揽紧怀中娇羞的人,任越来越清晚的风吹过,世子弦深深地感觉到对于莫子慕更多了几分割不断亦无法割断的责任,压在他肩上的责任中,独她这份,甜到他心里,再重再大,都甘之如饴。
紧拥了不知多久,莫子慕听到耳畔传来世子弦温柔的声音。
“小东西,看。”
莫子慕听声抬起头,顺着世子弦的视线转头看去,一副景色全然印进她的瞳底。
绵绵无际的草原与蓝天相接的地方,一轮落日慢慢西沉,翠绿的地面,红燃似火云的晚霞,壮丽而旷野。
谁都无法和世界上最好的画家相比,大自然!它给出的画,永远独一无二,无法被复制。
“子弦,可惜没带相机。”
看着落日,莫子慕低声说着。
“慕慕,我们的眼睛,就是世界上最好的相机,我们的记忆,就是容量最大的储存卡,被心拍存下来的东西,永不会褪色和丢失。”
莫子慕转头看着世子弦,心房被他的话拉得紧紧的,是啊,还有什么比人心更保险的地方呢。就算没有相机,就算时间会流走,今天和他经历的点点滴滴,她一定不会忘记一丝,不会。
慢慢的,莫子慕靠到世子弦的怀中,和他一起看着橘红的太阳慢慢沉落
子弦,我想,任时光匆匆,百年之后,当我回望自己的爱情时,今日我们携手的草原之行的记忆一定会鲜明的仿佛就在上一刻。
慕慕,我想,我见过很多草原,我看过很多夕阳西下,唯独今天和你一起看的落日,是我永远不忘的最美草原风光。
大白马和红棕色的马儿在世子弦和莫子慕身边不远处低头吃着草,风吹,云飘,落阳,不能被定格的景色里,有一种爱情被无声的刻定,它叫——缘定今生。
看着太阳一半落到地平线以下,莫子慕问。
“子弦,你见过沙漠上的落日吗?”
“嗯。”
“也和这个一样美吗?”
“不同的感觉。”
“说说。”
“单看景色,绿色草原上的落日感觉静美而醉人;沙漠上的,大气,给人悲壮阔然的感觉。”
莫子慕轻笑,“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好想看啊。”
“呵呵,还记得这首诗?”
世子弦笑,当初‘王维’的这首诗第一次被莫子慕读到后,吵着非要去沙漠看落日,莫家父母怎么都劝不好,还是他打电话分析可行才压下她躁动的心情。
“记得。单车欲问边,属国过居延。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