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背对,该存在的一直会存在,我能做的极其有限,就连让梅雅手下留情我也不能开口,因为我知道他是以流星街的方式在流星街这片土地上生存。我没有这个资格去阻止他染红的双手,就像梅雅用一地的死尸也不能改变我一样,我也无法改变梅雅残酷的手段下的理所当然。
月光渗入鲜血淋漓的疯狂,梅雅对于人命的收割流畅如他所控的风,甚至是一种慢吞吞的优雅直接,以我的眼力都能看清他笑得那么无所谓地轻转手腕,一个活生生的人的颈骨就断裂在他轻松的移步中。
抓着草帽的手指用力到麻木,左眼很痛,每倒下一个人,我的双手就肮脏一分,有些事该我承担的我绝不逃避,梅雅不在乎我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