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爷呵呵笑着:“这婊子。”伸手往那老鸨的部狠抓了一把,满意地坐着马车离去。
马车缓缓地朝小巷驶去,过了很久,那冯老爷才感到也些许不对,他着声音说道:“这是往哪里去,你这奴才连回府的路都忘了?”
帘外没有人说话。
冯老爷心中一恼,拉开帘子就骂:“你这死奴才,我……”仅仅一瞬,他的脖子上已经多了一道血痕。
那辆马车就这样停在深巷中,没有一丝动静。
又是在庆都的某一处的高级酒馆,某一豪华包厢的外面,四名死士站在门口,警惕地望着周围。
而在包厢的里面。
“李大人,你看,小儿今年便要加冠,可如今这官职之事还是没有着落……”一人点头哈腰地将一礼盒送上:“聊表心意,聊表心意。”
对面的老人发须银白,一身正气,他阻了那人将礼盒递过来的手:“彭参军,你这是何意?老夫一向为官清廉,可受不得这些东西,令郎若真是出众,我自然会用。”
“是,是,下官没有什么其他意思,”他暗骂一声老东西,脸上仍堆着笑:“是下官考虑不妥当了,这样吧,这是小儿所写的政论,麻烦大人一阅。”他有从怀里抽出了一个信封,一阵痛。
老人一看,笑呵呵地收下:“既是政论,那老夫就收下了。”他了这厚度,很是满意:“令郎就请在家中等待消息吧,相信不久便会有喜讯传来。”
“是,是!有劳大人了。”看着已经达到了目的,那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既然事情一定,那老夫就先行告退了。”老人缓缓站起,随意地扫了那礼盒一眼。
“大人请,您特意来一趟,下官却用这些茶淡饭来招待您,实感羞愧。”他将那摆满山珍海味的桌子旁的礼盒拿起,恭敬地递给了老人:“这可是下官的一片心意,望您不要推辞。”
老人的眼中闪过一阵诧异:“这怎么可以,本官从不收礼,你这是……”
“请大人千万不要推辞。”那人言辞恳切:“小儿若出仕,还得拜在您的门下,这弟子给师傅送礼,天经地义啊。”
老人面带难色,似有犹豫。
那人心中已经骂了千百回,脸上却是一片诚意,还有些许不愈:“难道大人连弟子的一片诚意都要拒之于外吗?”
老人长叹一声,终于收下:“你不要这样,我收下便是。”终于接过了礼盒。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方都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很是满意地打开了房门,外面守卫的人已经不在。
“怎么回事?”老人警惕地看了那人一脸,那人也是一脸茫然。
就在这时,一阵黑影闪过,两人已经倒在了地上,气息全无。
在庆都的各个地方,都发生着这样的事件,到了下半夜,终于有人察觉,然而在此时,这些大人的家中,妇孺老人无一幸免,早已身亡。
“什么人这么狠心,连妇孺幼儿也不放过。”当这些消息报到如今身掌大权的方尚书这里时,他隐约地感觉了一丝不妙。
“方大人说得好,那您又为什么这么狠心,连苏家的妇孺伤患都不放过?”冷清肃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吓了一跳,头都不回,径直往门口跑去。
很不幸,门口已站了一人:“方大人,往哪里走?”